允楓仔細想了想。
已經過去一個月,病房的確已經快到期了。
“那我再給你續兩年。”
周清曼:“……”若非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差點以為允楓要對她進行一頓社會的毒打。
“不用,我想回去上課。”
語畢。
周清曼明顯感受到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冷得凍人。
她……她錯啥了嗎?
親,倫家早就過這樣不行的,一昧隔離解決不了問題。咱的眼光要放長遠,以拆散種馬男後宮作為重要的指導方針,深入製定計劃,再堅定不移地貫徹落實到位!係統終於有機會發話了。
然而隻得到了允楓的一個眼神警告。
書背傻了?閉嘴!
……嚶嚶嚶。
“回去上課可以,”
允楓沉默了半響,直到周清曼快被空氣壓到窒息時,才緩緩開口。
“但回去後,不要想著和某沫…人有什麼接觸。”
周清曼瞳孔震驚。
不能和男人接觸是什麼意思?
她目光複雜地看著允楓,想問什麼,卻又不敢出聲。
對於這一類沒有殺傷力的目光,允楓懶得理會,鹹魚一般的癱在軟椅上,一直癱到快午夜了,才慢慢吞吞走人。
有的人,生就隨心所欲,肆意妄為。
就比如允楓。
她想走的時候就直接走了,不會和任何人打招呼,在周清曼眼中,每次都是突然消失。
跟鬼一樣。
夜間,允楓從病房推門而出,身上那股無處安放的陰暗氣質,硬生生把醫院的走廊變成了恐怖片現場。
她本來想打個車回去。
但大晚上的,她站在醫院門口,硬是沒攔到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