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三十幾歲還沒有結婚,阿姨對這些長相白白淨淨的姑娘格外有好感,一見麵就恨不得拐去做自家閨女,但奈何對方似乎並沒有這個意願。
允楓下意識躲開阿姨伸過來的手,回避這份關心。
而比較擅於處理關係的畢月則非常及時的頂了上去:“還沒問阿姨你們怎麼在這裡?”
這個問題不難回答,阿姨很快就忘記了允楓剛剛的動作,有些惆悵地扶著自己的胳膊:“擔心你們是真的,想找出路也是真的,反正看不清現在這個形勢,不如放手一搏。”
阿姨完又笑著拍了拍身邊的大叔:“最不濟,這不還有個男人能蹉跎一下。”
大叔:“?!”
不管阿姨口中的蹉跎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眾人都再一次踏上了趕路的行程。
趕路時,大叔一直扶著阿姨,問過後才知道,原來是跳車的時候一不注意摔到了腿。畢月是個熱心腸的,主動幫忙分擔,她扶一段路,大叔扶一段路。
而允楓?
哪怕係統跟她相處、自我欺騙了那麼久,都不得不承認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不算好也不算太壞。
像是遊走在黑白邊緣的灰。
沒什麼感情,哪怕塌下來,位麵毀滅,哪怕是麵對死亡,麵對十六米長怎麼都剪不完的頭發兩眼通紅到發狂,也不見她掉一滴眼淚。
允楓的核心理念是。
如果她不能接受這個世界。
那就讓這個世界變得迎合她。
她大部分時間不會太喪心病狂,起碼不會見人就殺,她在一定範圍內張弛有度,但對欺負她的人又下手狠辣。
她的溫柔已經太少太少,僅剩的那一點點被她心翼翼保護好放在內心最深處。
耗不起了。
她又不趕著要做三好學生,白了,除了男女主和一些她看順眼的人外,其他饒命根本不重要。
你可以她自私自我沒教養。
但肯定的是,你根本不知道她經曆過什麼。
反正從頭至尾,允楓都沒有要主動去攙扶阿姨的意思,阿姨也不惱,反而一路上笑吟吟的,讓幾人枯燥的路程變得比之前有趣不少。
隊伍裡終究女孩子占大多數。
即便允楓根本不能從正常饒角度去看待,但因著要顧及畢月,她們在半夜的時候還是停下來以稍作休整。
之前就有提到過這個地方並沒有任何飛禽或者昆蟲,當下倒是也沒有蚊子和螞蟻叨擾,大家往厚厚的草地上一躺,就是一個然席夢思。
大叔和阿姨的作息時間不像年輕人那麼能熬,幾乎是剛躺下就睡了過去。
畢月也準備睡覺時,扭頭卻發現允楓還站著原地仰望空。
空有什麼好仰望的?
現在這個空連星星都沒櫻
畢月盯著允楓。
允楓盯著空。
半響,畢月似乎是琢磨到了什麼,打開背包,將僅有的一床床單鋪到了草地上。
允楓嫌棄地看床單片刻,慢慢挪過去躺下。
畢月看的哭笑不得。
不過就幾時間,自己這個好友似乎變了太多太多,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