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訌
種種跡象看起來,現場似乎才剛剛發生過一件天大的事。
而且看了看四周,所有歸元城裡的人都是一臉劫後逢生的模樣。
難不成這裡才發生過什麼驚天動地的災難,或者是戰爭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與孔宣明王不應該不清楚才對啊!
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同尋常,這等詭異的氣氛,相信無論是他雲伯鑒,還是孔宣明王,兩人都覺得很奇怪。
“被人欺負?怎麼會呢!雲伯鑒…我看你是想找死吧?彆仗著你是孔宣明王的人,就可以隨便亂說話!”
這雲伯鑒還在猶疑當中呢。
他的這句話反倒是先惹怒姚樂之了!
姚樂之麵對沈蘊那樣變態至極的人可以一再忍讓,但是現在他重拾心情,麵對的隻不過是血雨神宮體係裡與他等級平級的雲伯鑒罷了。
難道雲伯鑒這樣的人也可以隨意嘲笑他姚樂之,拿他的名字當做樂子了嗎?
雲伯鑒楞了一下,他對於這個自視甚高的人還是比較忌憚的。
至於方才為何說出那句話,也是他發現了這個場麵實在太過於詭異了,所以才不禁脫口而出。
要知道,平常他在血雨神宮裡哪一次見到這個小子不是一副趾高氣揚,高高在上的模樣。
平常連多說一個字都是對你的極大恩賜。
而且這個家夥有潔癖,身上幾乎容不下一點一滴的灰塵。
但是現在,他的衣服破碎得仿佛掛一塊破布在身上就不說了,而且沾滿了血跡與泥土。
這…這也就難怪雲伯鑒心下震驚,於是不由得問出那麼一句話了。
許地鈞此時與他的屬下姚樂之是同一個陣線上的人,可謂一條線上的螞蚱。
他也害怕方才的事被暴露出來。
要知道,在場的這麼多人知道他就已經夠痛苦了,回去之後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現在可不能再讓這個家夥知道了,他受到屈辱的這件事,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於是他也趕緊為他的屬下開脫,並且怒斥雲伯鑒
道。
“你就不要隨意過問彆人的事!這樣做是極不禮貌的!難道你雲伯鑒沒有學過我們血雨神宮的門規嗎?”
“四個宮門內的人為平級,相互之間的事情可以不必互通!一切由血雨神宮宗主宰製!”
雲伯鑒才問了一句話,便連續受到許地鈞與姚樂之兩人的怒罵。
他一下子竟然變得無話可說!
根本不明白這兩個人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仿佛心中懷著一股怨氣,故意發泄向他的身上一般。
“喂,我說二位,你們是否太過了!我雲伯鑒也沒有得罪過二位,用得著這樣對待我嗎?”
雲伯鑒就算是脾氣再好,但是他也不能吃虧啊。
好歹人家也是血雨神宮裡的第三等級的人物,除了宗主以及四大執事之外,便以他的身份屬於最高。
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他雲伯鑒因為多年來在血雨神宮裡好說話的印象,讓彆人覺得他十分好欺負了嗎?
然而他還真的猜對了,倒不是第二個原因,而是上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