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一旁的雲伯鑒告訴眾人。
“來,伯鑒你說,我們今天要抓的人,是誰?”
雲伯鑒仿佛抓到了一個表現的機會一般,十分的殷切且熱烈,他瀟灑地轉過身去。
手指當然並不會指向黃花觀主,也不會是許地鈞與姚樂之。
而是站在他們正對麵,不遠處的一個人!
——這個人自然就是剛剛將鳳舞樓前攪動得天翻地覆的沈蘊!
“就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沈蘊!”
“他的另一個朋友名為如來的,已經被我們抓在手中,唯獨他跑了出來!”
“但是沒有用,無論他那個朋友吹噓他沈蘊有多麼厲害,多麼機智神勇,仁義無雙,簡直是天上天下第一人!”
“但是在我們明王眼中,不過是一條漏網之魚,一條喪家之犬罷了!”
“隻要稍加手段,保證他跪地求饒,後悔與我們作對!”
沈蘊早就發現了這兩人的到來。
他確實也感到意外,這兩個人居然如此執著,追著他來到這個地方。
不過幾天以前是他們追著自己跑,現在恐怕局勢要來一個扭轉了。
所謂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他們不管是否明白這個道理,沈蘊相信他會用自己的拳頭讓這兩個家夥明白的。
更為重要的是,他也想知道,這兩個家夥鍥而不舍地要將他抓住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正在思慮之時,他便已經被雲伯鑒點名了!
雲伯鑒笑道:“怎麼樣?怔住了吧?不敢跑了吧?想想也對,你這一回就算是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難以逃脫我們的五指山了!”
然而雲伯鑒笑著笑著,他便發現他笑不下去了。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聽完了他的話,都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
許地鈞與姚樂之兩人的腦袋裡一片空白。
許久,他們才從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他們看了一眼他們的師父,黃花觀主,發現他老人家的表情也很可以玩味。
兩人隨即麵麵相覷,仿佛都在問。
“他們兩個人所說的犯人就是那個沈蘊?”
兩人隨即肯定了他們心中的想法,因為他們誰都沒有聾。
雲伯鑒那瀟灑不羈的模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了沈蘊的名字,他們會認為自己聽錯了才有鬼!
“這一下可就有意思了!”
姚樂之終於忍不住將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許地鈞點了點頭,他很難得同意他的下屬第一次說出這麼令他認為合理的話來。
沈蘊是什麼人?
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他們一開始也不知道沈蘊是什麼人?
但是通過幾個時辰與他的纏鬥,他們可是在他的手中被捉弄得死去活來,可算是吃儘了沈蘊的苦頭。
現在倒好!
他們剛剛從那個變態的手中活了過來,又有不知死活的人一頭闖進去了。
“你們兩個人確定抓的人是那個少年?”
黃花觀主這時候也有些替他的這兩個同門擔心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