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首歌到底有多火?
我隻說一點,這歌火到以小奇哥的外貌條件都能演楊過、演楚留香這樣的大帥哥。
憑什麼?
就憑他火!
憑他一歌封神,成為了世紀末最紅的歌星,擁有了巨大的市場號召力!
……………
車窗外的陽光很明媚,照在人的身上,讓人感覺暖陽陽的,即使寒風也不覺冷。
恰如20歲的許戈和曾梨,青春正在,風華正茂。
要說許戈和曾梨是怎麼認識的?
那還得從前幾年說起,許戈93年,和父母回荊州老家過年才發現,原來兩家人是鄰居,曾梨家屬於是新搬過來的。
第一次見曾梨的時候,曾梨還有點嬰兒肥,還沒有完全長開。
但是其美貌也是讓許戈驚為天人了!
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生的這麼好看的人兒,於是他就在過年期間天天出現在曾梨麵前。
當時許戈也不知道她叫曾梨,畢竟在他前世的時候曾梨不怎麼出名。
後來他也是看到短視頻才知道有個明星叫曾梨,是中戲的校花,不過發展不怎麼好,讓人惋惜。
其實當許戈注意到曾梨的時候,曾梨也注意到了許戈,因為許戈長得也非常符合曾梨的審美,而且他還經常偷偷看她。
當時曾梨就給許戈下了定論,這是一個壞家夥。
後來許戈得知了曾梨在京城讀書,然後就天天找她,經過慢慢的接觸曾梨才對許戈的印象有所改觀。
與曾梨不同的是她的妹妹曾雨,曾雨倒是挺喜歡許戈的,因為許戈每次來找曾梨的時候,都會給她帶好多零食。
畢竟許戈二世為人,又經過前一世短視頻的洗禮,哄一個兩個小姑娘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於是就和曾梨曾雨成了朋友。
95年,曾梨結束了自己在中國戲曲學院附中一學7年的求學之路,被分配到了省京劇團工作,這才將許戈和曾梨分開。
但是由於京劇團的演出機會比較少,曾梨決定放棄在京劇團的工作,繼續求學。
這個決定在這個年代,是需要很大勇氣的,加上曾梨的文化成績不怎麼好,所以她壓力很大。
就在這時候,許戈再一次趁虛而入,給曾梨找補習老師,在京城給曾梨寫信,陪她一起學習。
次年,曾黎以專業課第三名的成績考入了中央戲劇學院。
在收到通知書的時候,曾梨特彆開心,心裡的幸福一時間不知道和誰分享,就又找到了許戈,兩個人的感情就此升溫。
然後中戲開學,經過半個學期無微不至的陪伴,許戈成功和曾梨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
至於曾梨是怎麼看上許戈的?
第一點就是許戈對她的關心,陪她走過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第二點就是,許戈帥啊!幾乎就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許戈的顏值非常能打的。
用幾個前世比較有名的明星來形容,那就是冠希於晏之流不放在眼裡,彥祖朝偉之輩再得往後排。
就一個字,靚!
尤其是他的那雙眼睛,深邃又迷人,再加上他兩世為人身上有一種曆經萬物的滄桑感,讓人覺得他太有故事力了。
這樣的配置,簡直就是完美的伴侶形象,太殺曾梨了。
………………
不過十幾分鐘,車到了HD區,許戈的房子是一個新建的小區,有電梯。
把車停穩之後,許戈喊曾梨下車,曾梨也剛剛看完劇本,兩人就牽著手上樓了,房子在10樓,算是個比較高的樓層,房子是個三居室,住許戈一個人那是綽綽有餘的,甚至還有點空曠。
把水壺放好,許戈就帶曾梨參觀了一些他以後住的地方,房子都是精裝的,意大利簡約風。
許戈倒是很喜歡敘利亞戰損風,但是被他老媽罵了個半死,也就退而求次,換成了意大利簡約風。
不過他對於這個風格還是很喜歡的,住著簡單明亮。
參觀完了之後,許戈又帶著曾梨去買了好多東西,有兩個人的衣服等等一係列的東西,直到把車塞的滿滿當當了才停下購物的腳步。
接著開車去了中戲旁邊買的房子,這邊的房子比較小,許戈買的時候,就計劃是給曾梨住的,買大了怕曾梨不會住。
她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女孩子,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用自己的錢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所以這房子她不會要的,隻可能放假之後過來住住。
“今天就住這裡吧!反正被套什麼都不缺。”許戈看著正在整理衣櫃的曾梨有預謀的輕聲說道。
“啊——鴿子,你又想乾壞事了!”曾梨停下整理衣物的手,轉過身來對許戈道,有的是三分驚羞和幾分捉摸不定。
“好吧,被你看穿了,哎————”許戈裝作很失望的樣子,垂頭喪氣道。那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望著許戈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曾梨不由感覺自己有點冷淡,便充滿溫柔道
“我今天可以在這睡,但是我們必須分開睡,你答應我,我就今天在這睡…”
聽到這話,許戈不由眼睛一亮
今天你在這睡,這不是羊入虎口嗎,之後可就由不得你了。
“說話算話?”
“說話算話!”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來我們拉鉤。”許戈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生怕曾梨反悔,匆忙說道,手已經做出了拉鉤的模樣。
看著許戈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曾梨愣了愣,感覺有點好笑,還給自己玩計謀,又感覺自己是不是答應他早了,看他現在哪裡還有剛剛那副灰心喪氣的模樣,和許戈勾了勾手,沒聲好氣的說道。
“放心吧,不會騙你的!”
“嘿嘿”
許戈陷入了幸福的世界裡,望著這麼開心的許戈,曾梨也笑了起來,好像有時候快樂就是這麼簡單,在最好的年華裡,遇到了最好的人,做了彼此認為正確的事。
吃過晚飯後。
許戈急匆匆的去洗澡,飛快的洗完之後,催促著曾梨趕緊洗。
然後一個半小時後……
許戈等得快睡著了,才聽到哢嚓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許戈精神一振。
“等急了吧,我去吹個頭發,等會說。”
曾梨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向房間走去,許戈搓了搓手趕緊道
“我幫你啊!”
“不用了,你在這等著,我很快的。”
言罷,曾梨走進了自己的臥室,把臥室門反鎖,然後將門鎖眼堵死,狡黠的笑了笑,哼著歌,慢慢的吹起來頭發。
許戈在客廳等了十幾分鐘,實在是等不及了,走到曾梨臥室前,用力的掰了掰門把手,紋絲不動,啊這———
再一看鎖眼,被堵的嚴嚴實實,許戈臉一黑,正準備敲門,這時候曾梨在臥室喊道。
“鴿子,我下午把隔壁房間的床也鋪了,你今天就在那邊睡吧,好了不說了,晚安!”
………
1993年的許戈第一次遇到了1993年的曾梨,17歲的曾梨告訴許戈:
“男孩的單車,灌風又單薄衣裳,是女孩的青春。”
1996年的曾梨第一次遇到了1996年的許戈,20歲的許戈告訴曾梨:
“女孩的白色衣裳男孩愛看她穿。”
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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