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是在家門口直接被你們接來的,到現在為止一直被灌酒,什麼情況也不了解,那裡聽到你所謂機密!”
王飛宇沒有繼續說什麼商業機密,而是哈哈一笑,岔開話題道:
“梁小姐可能誤會了,我是因為腿疼多喝了兩杯,並沒有灌你們任何人喝酒的意思!”
“這麼多瓶白酒下去,還不算灌酒啊!”
梁豔故作氣憤的反駁了一句,然後直接越過身前的保鏢道:“王總彆見怪,我今天必須要回去,失陪了!”
王飛宇沒有說話,而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他以為梁豔是害怕了,要出去找人幫忙之類的。
此時保鏢也不等他發話,直接伸手抓住梁豔的手腕,不過梁豔直接用另一隻手抓住對方手指一掰,也不管保鏢的痛呼,看向王飛宇道:
“王總什麼意思,這是要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嗎?如果是的話,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雖然我是個弱女子,但還是學過幾招防狼術的,你的這個保鏢攔不住我。”
王飛宇以為對方隻是一個職場白領,充其量就是比較牙尖嘴利,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看來這事不能善了了,而且沒那捏住葉謹言,本來就感覺難堪,現在更生氣了。
“沒想到梁小姐還有這個手段,真是讓我吃了一驚,不過你還是乖乖坐下等著吧,不然你覺得他一個人攔不住,那加上這幾個又如何?”
隨著王飛宇的話音落下,門外和後麵的門裡又走出幾個穿西服的大漢,並且緩緩上前,把朱鎖鎖和梁豔,包括沙發上被吵醒,有些迷迷湖湖的範金剛都圍了起來。
梁豔無語的看了幾人一眼,心想這個王飛宇怕不是黑社會出身吧,談生意還帶這麼多打手?
就算要扣留範金剛和朱鎖鎖要挾葉謹言,也不至於這麼大陣仗吧,現在什麼社會了都,還來一套,怕是腦袋有問題。
此時的範金剛已經有些醒酒,雖然他有些害怕,但心裡暗自慶幸葉謹言沒來,否則這個王飛宇還不知道會乾出什麼事情來。
想到此處,他強逼著自己穩定心神,大聲嗬斥道:“王飛宇,你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好好商量的,一定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王飛宇搖搖頭道:“範秘書,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說了,隻要葉謹言來就行,你們不聽啊!
要不這樣好了,你們再陪著我喝點,等葉謹言來了,我絕對不難為你們,不過你們要是非逼我,那就不能怪我不留情麵了!”
朱鎖鎖在一旁擔心不已,她已經看出王飛宇是有備而來,而且聽到了葉謹言和他之間的矛盾。
雖然不知道細節,可畢竟是一條人命加王飛宇的終身殘廢,估計對方絕不會善罷甘休。
想到此處,她緊忙拉住梁豔的然後看向王飛宇道:“王總,談生意嘛,動粗就沒必要,既然您盛情邀請,那我們就在陪您坐一會,可能葉總馬上就到了!”
“這就對了,還是朱小姐通情理,快帶著你同學坐下,彆搞得那麼緊張嘛!
其實我就是出了車禍之後,這腿總是疼,所以才喜歡喝兩口,隻要喝到位了,這腿就不疼了!”
說著,王飛宇指了指座位,示意朱鎖鎖三人坐下,然後看向範金剛繼續念叨:
“這些事情說起來,那都是老葉做的孽,你們彆怪我又舊事重提,我哥哥的命和我這條腿啊,我怎麼能不找老葉討個公道?
而且我哥哥家破人亡,我也是做了五年的康複,就是今年才能坐起來了,你們說我就讓老葉漏個麵,當麵談個生意,有那麼難嗎?”
“沒有,過去的事咱就彆提了飛宇,我替葉總罰酒三杯,其實葉總就是太忙,估計很快就趕來了,畢竟是四百多公裡,彆著急!”
說著,範金剛踉踉蹌蹌的走到酒桌上,然後又連乾了三杯白酒。
此時的朱鎖鎖感覺自己好熱,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和喝的有點多的原因,心跳也開始加速,臉上跟發燒了一樣,所以就把t恤外麵的薄襯衫脫了放在椅子靠背上。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