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老道,若是人人和伱一樣,安排門下弟子,來我宗門自殺,那是不是都是我門下弟子的問題?是不是人人都可以和本君不死不休?”
“你!”北河老祖差點沒被這一句話,氣出一口血。
正想出手,卻發現司空紫明和靈虹仙子已經啟動陣法,大有一戰的趨勢。
如果沒有陣法,他元嬰中期,打兩個元嬰初期,自然勝算極大,但對方還有陣法,並且他還真不敢殺靈虹仙子。
“本君和愛妻就在這裡,能殺西王真人的我太一門已經沒有彆人,所以,北河,你若是想汙蔑我太一門,也麻煩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司空紫明冷冷的蔑視一眼,露出譏諷之色。
這也讓北河老祖瞬間滿臉通紅,哪怕他再有氣量,此刻都有平靜不下來。
青河宗的金丹修士也沒有多少,而這一次,直接隕落了三人。
偏偏損失了不說,還要被太一門的司空紫明譏諷。
“既然不是你太一門,那便是獸荒,我青河宗要徹查太行郡和各大世家!”北河老祖再次開口,言語中充滿了不容拒絕的語氣。
“北河老道,我再重複一遍,本君就在這裡和愛妻賞河,順帶著和天刀道友友好溝通,至於西王真人是自殺,還是他殺,又是誰殺的?本君一概不清楚,我太一門的紫天真人在玉龍穀,三元真人在太昌山!”
“況且,你一會說我太一門,一會說獸荒?你北河老祖莫非修煉出岔子了!”
“要打就打,我太一門背靠藥王穀,不怕受傷!”
“今日,你北河老道要清楚,不管有沒有獸荒,你又有什麼資格搜我太一門?”司空紫明說完,身子也一躍躍入天空,飛到和北河老祖一般的高度,陣法在他身上閃爍靈光,一柄紫極劍也飛入虛空。
同樣大有一劍斬山河的趨勢。
一番話下來,北河老祖的眼神也充滿了怨恨。
雖然他心中清楚,要麼是葉家獸荒殺的,要麼是太一門殺的。
但他沒有證據,最為關鍵是在太昌郡,此刻所有靈影估計都被抹去,哪怕他想要回溯都無法做到。
今日的事,他甚至隻能吃一個啞巴虧。
到了元嬰,修士的秘法神秘莫測,想要重傷元嬰簡單,但想要殺極難。
正如司空紫明所說,其是藥王穀的女婿,哪怕受傷了,有靈藥恢複。
但若是他受傷了,可能會影響青河宗未來在地仙界的謀劃。
在東域一個元嬰勢力想要發展的好,必須在地仙界收獲足夠大。
幾百年前,太一門就是在地仙界棋差一著,紫極老祖重傷隕落,才導致太一門幾百年來的衰落。
“今日之事,若是我查出,和獸荒乃至你太一門有關,哪怕是藥王穀白藥真君前來,我也要斬你!”北河老祖袖袍一甩,徑直離去。
消失的無影無蹤。
……
和青河旁有些類似,天臨郡,此刻更為火熱。
青河老祖身軀放大數倍,明顯施展了秘法,並且取出數道法寶,靈光璀璨,驚天動地。
而在其對麵,天刀真君持刀而立,氣勢絲毫不弱。
每一刀斬下,都掀起滔天刀威。
才施展第三刀,青河老祖就麵色大變起來。
“你的壽元恢複了?”青河老祖不由疑惑無比。
“老夫的壽元恢沒恢複,你不妨等老夫的燃壽刀法!”天刀真君麵色平靜的開口。
說著再次抬手,隻見本就恐怖的靈刀,在注入了詭秘真元後,竟然再次擴張數倍。
恐怖的刀意如同海水掀起的大浪一般,滾滾而來。
哪怕是青河老祖此刻都有些感覺汗毛林立。
“天刀老道,今日之事,還不算完,你們設計殺我青河宗金丹,遲早我們青河宗會全部拿回來!”青河老祖揮動袖袍,使出秘法,飛遁而開。
天刀真君的壽命,已經比他想象之中多,他自然不會再過多糾纏。
否則真被天刀真君以命換命,損失的隻能是他自己。
畢竟對方本就時日無多。
隨著青河老祖退去,青河宗的其餘修士也紛紛退去。
陌刀真人走了上來,看著天刀真君,不由傳音:
“天刀師叔,這葉家當真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