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發火了,寧湛無奈一笑,“墨兒可真狠心,我都受傷了還這般欺負我!”
到底是誰先調戲的他,她到先委屈起來了。夏京墨氣的瞪眼,但到底是個單純好騙又心軟的小郎,氣歸氣還是主動走到她麵前撅著紅潤的小嘴將從夏清若那拿的藥酒給她用上。
邊給她塗抹邊沒好氣的說,“要是弄疼你了,要記得說。”
寧湛瞧他雖氣卻也不忘關心她,抿唇偷笑了下,嘴巴也不閒著,“墨兒人美心善,自然不會弄疼我的。”
見她如此油滑,氣惱的把藥瓶扔到她身上,藥也不給她塗了,抬起水潤的烏眸氣鼓鼓道:“哼……你自己塗吧,不理你了!”
說完果然頭也不會的跑了。
寧湛那個懊惱呀!怎麼給點顏色就把不住自己這張嘴了呢,氣惱的踢了踢牆角,望著那早以消失的身影徒增興歎。
夏京墨紅著小臉回去,他本以為自家爹爹已經回屋休息了,沒想到夏清若依舊端坐在院內,蒼白纖長的手指揉著額角麵容黑沉如水。
見他回來,皺著眉問道:“怎的去了這麼久?”
夏京墨不由心虛,呐呐的道:“與寧小姐多說了幾句話……”
聞言,夏清若放下按著額頭的手,定定的看著夏京,良久終是歎息一聲,“墨兒,那個寧小姐,你是不是喜歡她!”
夏京墨聞言小臉猛地一紅,不知怎的突然有種心思被戳穿的心虛感:“我,我沒,沒喜歡她……”
夏清若沒有戳穿他的謊言,他也年少過,他也曾情竇初開過,又怎會不明白少年心思,更何況又是那種姿容卓越的女子,最是討年少小郎的歡心。
卻也正是如此他更是不放心,那般的女子想要什麼樣的男子沒有,不是他們這種小門小戶可以高攀的,更何況她還身份成迷,不知底細。
在少年思春的臉上巡視一番,夏清若語重心長道:“墨兒,莫怪爹爹狠心,寧小姐不適合你。”
夏京墨臉一白,他從未喜歡過什麼人,即使遇見寧湛也不曾想過這些,可如今被爹爹說出來否定了,為何心中還是不可抑製的抽疼。
夏京墨瞬間就紅了眼眶,卻也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