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2 / 2)

見她識趣,同來的一桌人也未加責難,也都嘻嘻哈哈的調侃著看她如何自罰。

這本是笑笑鬨鬨就過去的事,無傷大雅,可主位上的人卻不合時宜的譏笑出聲,“我還以為宋大館主與夫郎恩愛有加不會來這花街柳巷的,不然回去如何與夫郎交代。”

宋白懼內是出了名的,她這話說出來明顯是帶了暗諷之意,笑她妻綱不振,怕夫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是打她的臉嗎?

若是遇到個脾氣暴的,被人這般羞辱還不打起來,瞬間一屋子都靜了下來,除了幾個與宋白交好的人,全都看好戲的看著她。

奈何這人不知是沒聽懂還是臉皮厚,就見她不急不惱的呷了口酒,悠悠道:“唉!秦館主有所不知,誰叫我家夫郎喜歡在下喜歡的緊,宋某也是很苦惱啊!不過男人嘛,隻要心在自己身上,遇事多讓讓哄哄他就好了。”

她這話說的很是巧妙,明明是怕男人卻硬被她說成了是她大度的謙讓,明明是被夫郎管束偏說成了是對她的愛。

眾人一陣唏噓,真是巧舌如簧,厚顏無恥。

秦尋被她那張欠揍的臉氣的惱火,她倆從年輕時就不對付,原因無他,二十多年前兩人都還是年輕的黃毛丫頭時喜歡上同一個小郎。

那小郎是鎮上賣油餅的小兒子,人長的水靈可愛很受家裡人疼愛,又是個及孝順的,每天都幫著父母出攤賣餅。

當時宋白就跟她的名字一樣,還是個一窮二白的窮丫頭,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家中姐妹多生活困苦,她便進了南山武館做了個打雜的隨從。時間久了老館主見她有一把子力氣,人也勤勞聰明,便收她入門學些拳腳功夫。

而秦尋卻不同,她家世代是開武館的,一身功夫傳家,在鎮上也小有名氣,家境也頗為殷實。

本來一個天一個地毫無交集的兩個人卻因為一個小郎結了仇。

秦尋從很久以前就喜歡那個賣油餅的小郎,但當時年輕麵皮子薄,雖家中富裕,但性子卻不輕浮,內斂的很。不知如何表達愛意,便日日殷勤的跑去買油餅照顧小郎的生意。

但宋白這人雖然家貧,但長了副好相貌,又能說會道,慣會哄男兒家開心。自她來到鎮上那小郎便與她越走越近,眼瞧著小郎的父母似乎也有意想要撮合兩人,秦尋著急了,一次偶然讓她遇到獨自出攤的小郎,麵皮子薄的秦尋難得膽大了一回,借著買油餅的時候猛的拉住了小郎的手說了心中所求。

這一幕正好被路過的宋白瞧見了,自己喜歡的小郎被調戲這怎麼能忍,衝上去便把人給打了。

她倆不打還好,一打起來所有人都知道了賣油餅的小郎招女人疼,為了他都不惜當街鬥毆,這般一傳揚開,毀的是男兒家的名聲。

鬨出了事,小郎的父母也不敢再讓他出來拋頭露麵了。

兩人見不到心上人,便各自去求了家中長輩要去提親。秦尋的爹爹想讓她娶自己娘家知書達禮的小輩,看不上一個小小的賣油餅家的孩子,更何況還沒過門就勾搭的自己女兒與人鬥毆,更加的看不上他,死活不同意。

而宋白才進武館學藝不久,哪裡打的過從小練武的秦尋,被她打的癱在床上不能動彈,想要找人提親都下不了床。

這般一耽誤小郎竟不聲不響嫁了人!

事後兩人一打聽才知道,那小郎早就心有所屬,他不知對方心意,便遲遲未敢表露,與宋白親近也是為了試探對方是否對自己有意。

那女子本也是心儀他的,如今出了這事,她怕外麵的風言風語壞了小郎的名聲,便早早的央了家裡人求了親。

知道了前因後果,兩人都懵了,原來她們在這鶴蚌相爭鬥的凶,反倒成全了彆人,尤其是宋白,還曾經給自己喜歡的小郎做了試探情娘的陪襯。

後來兩人雖然也明白即使沒有對方小郎也不會喜歡自己,但秦尋認定了是宋白毀她姻緣,要不是那天她突然出來把事情鬨大了,自己向小郎訴了心意,再憑借著自己家底的豐厚求了這場親,日後小郎一定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