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趴在地上捂著肚子緩了好半天方抬起頭口中含血陰沉的看向寧湛,“你敢對我動手,寧你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是人是鬼,我警告過你擋我的路就是找打。”寧湛可不理會一個小小的紈絝女的威脅,敢在她麵前橫還敢打墨兒的主意就是找死。
“好,好,好,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後悔的。”楊天今日碰到個不怕死的硬茬子,又沒帶下人打手暫時奈何不了寧湛,忍著痛緩緩站起來擦了擦唇邊的血跡凶狠道。
寧湛毫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冷冷丟下一句話帶著夏京墨離開。
“隨時奉陪。”
楊天捏著手中的馬鞭陰沉的盯著那道並肩而行的兩人,看著寧湛的背影更是目露凶光。
陸臨青站在一邊看完這場鬨劇輕輕走到楊天跟前,看著那兩道背影譏笑一聲:“我這兒子還真有本事,竟能勾的女人為他打破了頭,這點到時比他爹厲害。”
楊天扭頭看了她一眼,冷嗤一聲,“現在還做夢呢!夏京墨可沒承認你是他娘。”
聞言,陸臨青臉色一變,複又輕笑道:“年輕時與他爹有些誤會他不願認我也正常,但畢竟血濃於水時間久了求得他爹原諒還怕他不認我嗎!”
說著又上下打量了下楊天,意味深長道:“到是你,惦記我家京墨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關你何事。”楊天斜眼看了她一眼沒好氣道。
“我並無惡意,看女郎的穿著打扮也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如此條件配我家京墨綽綽有餘,如今還未成事估計不光是京墨對你無意,還有他那古板的爹從中阻撓吧!”
楊天眯了眯眼輕輕看向她,“是又如何?”
見被她猜對,陸臨青輕笑一聲,"如今看京墨與剛才女子的舉止想必更沒機會了!”
“你想說什麼?”
陸臨青輕笑,“俗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爹一介男子能有什麼見識,婚姻大事還是需要她這個做娘的做主才行!”
“閣下的意思……”楊天也笑了。
“在下覺得姑娘極好。”陸臨青看著楊天目露精光。
聞言,楊天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陸臨青戲謔一笑,朝陸臨青彎腰一拜。
“事成晚輩必有重謝。”
……
夏京墨跟著寧湛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時不時偷偷看向寧湛黑沉的臉色心裡頗為忐忑不安,也不知剛才的事是不是惹阿湛生氣了,絲毫不知身後兩人對他的謀算。
寧湛沉著臉大步朝前走,眼角餘光也不忘注意著低著腦袋無精打采的夏京墨,剛剛張牙舞爪的可愛模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寧湛看著看著一股酸氣自心底升起,她家的小兔子可真招人喜歡,先有徐漁的糾纏現又有個紈絝惦記,也不知她沒遇見他時還有多少人打他的主意,以後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