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誌遠不動,反而皺眉:“能不能不叫我小朱,跟你說,我很大的。”
賀冰吃吃笑,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她身材極好,這麼貼著身笑,那種滋味,無法形容。
“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她眸子裡滿是媚意。
朱誌遠卻還是不動。
賀冰這下有點惱了,心下暗叫:“這人是泥巴捏出來的嗎?”
她索性又扭動了幾下,貼得更緊:“你不是喜歡打我屁股嗎?把我脫光了,打起來手感更好。”
朱誌遠終於動了,卻不是去摟賀冰,也不是去打她屁股,而是摸了摸自己鼻子,有點兒苦惱的道:“賀總,我們不是在打賭嗎?”
“叫姐。”
“好吧。”朱誌遠妥協:“賀姐,你這麼搞,我們這賭怎麼打?”
賀冰眼中媚意更盛:“我直接認輸好不好,隨你怎麼打,你可以把我脫光,也可以讓我穿上絲襪。”
朱誌遠還是不動:“為什麼突然這樣?”
“因為這個環境啊。”賀冰道:“天海之間,隻有你和我,這麼浪漫,我卻和你賭氣,這不是傻嗎?”
她嘴唇越靠越近:“誌遠,吻我。”
朱誌遠腦袋卻反往後仰了一點:“你要什麼?”
“吻我。”賀冰不答,紅唇如火。
“那我提起褲子就不認帳的。”朱誌遠看著她:“你應該知道,我做得出來。”
賀冰僵住。
她看著朱誌遠的眼睛,朱誌遠也看著她,他的眸子冷靜堅定,完全沒有半點受到誘惑的意思。
“你這人。”賀冰惱了,鬆開手,恨恨的瞪著朱誌遠,尤不解氣,猛地提腳,一腳就踢在朱誌遠正麵骨上。
“啊。”朱誌遠痛叫。
他不叫還好,這一叫,賀冰更來氣了,又在他腿上踢了兩腳。
“痛死了。”朱誌遠慘叫:“賀姐饒命啊。”
“死了更好。”賀冰氣呼呼:“看著你就煩躁。”
她是真的氣到了,索性出了船艙,到外麵。
天氣很好,藍天碧海,不知名的水鳥在天際起伏,時不時發出尖利的叫聲。
但賀冰的心情卻很不好。
“這個死人。”她暗罵:“還真是鐵石心腸啊。”
打賭始終隻是她的一個借口。
她的根本目地,是把朱誌遠釣上鉤,至於說給朱誌遠打過兩次,那其實無所謂的,女人給男人打屁股,有什麼關係了。
她要的是利益。
兩個人出海,天地這間,一男一女,她又是極為誘人的美女,隻要是正常男子,心態一定會發生變化。
可她沒想到,朱誌遠居然完全不受誘惑。
她甚至對自己的美貌和身材都生出了置疑,這一點,尤其讓她惱火。
女人,你可以罵她蠢,罵她天真,罵她胸大無腦,她未必生氣。
但你要是罵她醜,十個女人九個要抓狂。
賀冰也一樣,她對自己的頭腦極為自負,但她真正自負的,卻是自己的美貌和身材。
朱誌遠無視她的美貌,這真的戳到她的痛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