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
再以十年時間,借著前世的經驗,把一家副部級企業搞成經濟航母,他這個副部級,能跑得了?
副部級退休,這就是他這一世的野心,而且他要帶資入股,這樣一來,級彆夠了,錢也有了。
他會比前一世的柳聯想,更牛氣。
當然,前提是,朱誌遠烏克蘭之行,能順利把人救下來,否則就會要麻煩一些。
至少,如果沒有那個人,罐頭換飛機,就會很麻煩,朱誌遠沒有更熟的人了。
而如果沒有罐頭換飛機,那就不夠轟動,他一個入職才一年的新人,想接手一家正廳級國企,就有點兒難。
“願一切順利。”在基鋪下了飛機,朱誌遠暗暗祈禱。
先找了家酒店,吃了點東西,出去,做了點準備,例如手機。
雖然是東方麵孔,但他一口流利的烏克蘭語,倒是沒有什麼麻煩。
第二天一早,租了個車,去利浦,這是一個小城,因為靠海,交通便利。
但又因為小,不怎麼引人注目,於是就成了走私的一個重要節點。
這裡,有一個走私集團,集團首腦,名叫布拉格。
沒錯,這個布拉格,就是朱誌遠前世所在的外企,在非洲雇傭的安保公司的經理。
他是朱誌遠的保鏢,也是朱誌遠的師父,朱誌遠的格鬥技,槍技,還有烏克蘭語,俄語,都是跟布拉格以及他的那一幫子手下學的。
前世的布拉格,喝醉了酒,經常會淚流滿麵,跟朱誌遠反複的說他的女兒娜佳。
那時候的布拉格,隻是一個五十多歲,失去了女兒,遠離家鄉的孤魂野鬼,雖然有一幫子兄弟,但那些人也都跟他差不多。
不喝酒,凶殘野蠻,不愛說話,動手多過於動嘴。
喝多了酒,就鬼哭狼嚎。
他們曾是強大蘇聯的精銳特種兵,結果混成那個鬼樣子,可以想象,他們的失落,悲涼,憤怒。
而前世的朱誌遠,心中同樣壓抑,反而就成了他們最好的朋友。
他們的事,他們自己,以及娜佳,朱誌遠因此而熟得不能再熟。
布拉格前世無數次的後悔,如果他聰明一點,不那麼衝動,女兒娜佳就不會死,他們也不至於在家鄉混不下去,被迫遠走它鄉。
這中間,有一個關健時間點。
朱誌遠就是掐著這個時間點,到了利浦。
到利浦,天也差不多黑了。
朱誌遠先訂了酒店,放好東西,他從酒店出來,依照布拉格的敘述,找到一家酒吧。
酒吧的門口,有一個巨大的紅K。
紅K酒吧,是布拉格提得最多的,它是布拉格女兒娜佳的酒吧。
朱誌遠走進去,轟隆的音樂,混雜著各種氣息,撲麵而來。
舞池中,男男女女在跳舞,但朱誌遠的眼光,直接就給最中間的一個女子吸引了。
那女子二十七八歲年紀,個子很高,大約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之間,穿上高跟鞋,看上去比朱誌遠還要高一頭。
她上身一件紅色的背心,下麵是鑲銀釘的皮質熱褲,一對極長的腿,也沒穿絲襪,扭動著,白得讓人眼晴打閃。
她有著精致的五官,還有一頭金發,不過不是長發,是短發,寶藍色的眸子,混合著精明與性感。
她的身材和相貌,讓人一見就難以移開眼眸。
但如果與她對視,卻會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她就是娜佳,布拉格的女兒,布拉格所在集團的核心,前蘇最後一代燕子。
布拉格曾反複的說過,如果娜佳不死,他們絕不會落到遠走它鄉的下場。
因為他們沒有腦子,他們的腦子,都長在娜佳身上,娜佳死了,他們的腦袋也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