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這個結果,讓娜佳意外,她驚呼一聲,慌忙跑下來。
她伸手要扶布拉格,布拉格微微搖頭。
娜佳知道他是痛得太厲害,要緩過一口氣才行,也就不敢扶他了。
她心中就惱了,衝到朱誌遠麵前,就踢了他一腳:“混蛋,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兒。”
朱誌遠嘻嘻笑著,讓她踢了一腳,眼光卻在她胸前瞥了一眼。
娜佳就穿了一個係帶睡衣,而且是男式的,她自己的睡裙給撕爛了,腳也光著,胸前敝開大半,可以看到一串串的印記。
這是吻痕,也有個花名:草莓。
不用說,這些草莓,自然是朱誌遠在昨夜幫她種下的,過於激烈,哪怕半夜過去,仍然留下了淡淡的印記。
娜佳低頭看一眼,臉上一紅,慌忙把睡衣拉緊一點,卻又踢了朱誌遠一腳,罵道:“壞蛋。”
她眼波流轉,如其說是怒,不如說是嗔。
布拉格就在側後,看得清清楚楚,他瞪大的牛眼,不由得痛苦的閉了起來。
不過他也終於緩過勁來,籲了口氣。
“爸爸。”娜佳慌忙扶他起來,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又給他倒了一杯熱牛奶。
“酒。”布拉格叫。
“你先喝點奶。”娜佳叫。
“酒。”布拉格卻堅定的要酒。
娜佳拿他沒辦法,隻好給他倒一杯酒來,經典的伏特加。
布拉格拿過酒,一口喝掉半杯,整張臉再次縮成一團。
好一會兒,舒張開來,整個人就仿佛都活過來了。
他撫著給朱誌遠重擊的胃部,牛眼瞪向朱誌遠:“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正式介紹一下。”朱誌遠臉帶微笑:“我叫朱誌遠,來自中國東城。”
“你來做什麼?”布拉格惡狠狠的問。
“三件事。”朱誌遠豎起三根指頭:“一,救你一命,二,抱娜佳上床,三,達成一樁生意。”
他還真敢說。
布拉格牛眼頓時又瞪圓了三分。
不等他暴走,娜佳道:“爸,給我消息的,就是他,如果沒有他的消息,我會死在雙魚島,你也會,而烈夫叔叔他們沒有防備,在塔比的偷襲下,也有可能全軍覆滅。”
布拉格當然知道她說的不假,但他嘴上可不會承認。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可能,瞎子沒那個本事。”
他死鴨子嘴硬,那就沒法說了,娜佳微微嘟嘴。
朱誌遠嗬嗬一笑,收回一根指頭:“那就是兩件事,抱娜佳上床,再和你做一樁生意。”
做生意就做生意,一定把抱娜佳上床說出來做什麼?
這不是故意討打嗎?
娜佳都有些惱怒的盯著朱誌遠,不過惱怒中,又有三分嫵媚。
昨夜在雙魚島上,朱誌遠的神通,讓她震驚,而昨夜在床上,她則被朱誌遠徹底征服了。
這會兒朱誌遠在她眼裡,哪怕再討厭,也總是帶著三分甜蜜。
可布拉格就怒加三分了,但一對公牛眼,幾乎要瞪出眼眶。
“小子,你是在挑釁我嗎?”
“是。”朱誌遠點頭,卻又搖頭:“也不是。”
他走過來,伸手摟著娜佳的腰。
娜佳任他摟著,沒有閃開。
朱誌遠看向布拉格,臉色一凝,眼光變得嚴肅起來。
“我之所以挑釁你,是加深你的印象,讓你更重視我的話。”
他微微一停,與布拉格牛眼狠狠的對視,就如兩頭公牛無形中的對撞。
“布拉格,你現在看似風光,但其實危機四伏,你就象黑海上的破船,一個不好,就有可能頃覆,而在黑海的深處,一場巨大的風暴,正在形成。”
他一停,聲音一沉:“即便你這艘小船有娜佳掌舵,能暫時躲過危機,但也絕對躲不開那場巨大的風暴,你一定會船毀人亡。”
布拉格看了他好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
他對娜佳笑道:“娜佳,你怎麼看上一個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