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培訓機構,前麵是門臉,後麵是教室,大波浪一叫,後麵就衝出三四個人來,都是男的,有一個手裡還拿著一把牌,估計是在打牌。
為首的染了一頭紅毛,個子高大,一臉凶悍,叫道:“誰打人?”
“你爸爸要打你,怎麼著,要跪著道謝不?”井平衡斜眼。
公子哥兒,素來不慫的,不過要他出頭,得看是什麼人。
今天這事,如果隻是謝巧巧,他是不會出頭的,但有朱誌遠在,他就頂在前麵。
這其實是在表現給朱誌遠看。
“老子搞死你。”紅毛勃然大怒,衝過來就打井平衡。
井平衡迎上去。
朱誌遠一看就知道不對,這公子哥兒也打架,但隻會打街頭那種爛架,沒受過訓練。
朱誌遠伸手一扳井平衡肩頭,一腳飛起,直接就把那紅毛給踹飛了出去。
“搞死他。”
另外三個男的全衝來。
這種業餘水貨,對上受過布拉格嚴格訓練的朱誌遠來說,再多十個也沒用。
他迎上去,兩拳一腳,把三人全打倒在地。
“朱少,高手啊。”井平衡都驚了。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周星星同學這會兒正是最火的時候,這個梗出來,井平衡大笑,喬周都笑了,惟有謝巧巧有些驚訝的看著朱誌遠,同學四年,她根本不知道,朱誌遠居然還這麼能打架。
“打死人了啊。”大波浪女人尖叫起來:“快報警啊。”
“報啊。”朱誌遠冷笑:“有手機沒有,要不我幫你報一個。”
大波浪女人反而僵住了。
這事本來就是她們有錯在先,真要報警,到了派出所,又怎麼樣呢?
而且朱誌遠他們這邊的人凶得很,明擺著是不怕事的,這樣的人,一般都有點兒勢力和後台,真要搞大了,她未必能占到好處。
大波浪女人在社會上混久了,倒也有一套,她往地下一坐,大聲嚎起來:“打死人了啊,打死人了啊。”
謝巧巧有點怕了,對朱誌遠道:“朱誌遠,彆打了。”
喬周也道:“朱誌遠,算了。”
“就這麼算了?”朱誌遠搖頭:“喬妹妹,你先前也說,社會不比學校,你今天放過她,她明天可又會搞你,有些人,就跟蟑螂一樣,你今天不打死他,他明天一定來惡心你。”
喬周就看謝巧巧。
謝巧巧有些膽小,道:“不……不會吧。”
“不會。”朱誌遠嗬嗬一聲冷笑。
轉頭看大波浪女人,大波娘女人還在那裡嚎,紅毛四個也爬起來了,雖然不敢上來,就一臉凶橫的看著這邊。
謝巧巧就打了個哆嗦,她才從學校裡出來的女孩子,根本扛不住這樣的場麵。
“看你娘啊。”井平衡火了,指著紅毛幾個罵。
紅毛幾個紅眼看著他,雖然攝於朱誌遠能打,不敢上來,但也沒退走。
“不服是吧。”井平衡徹底火了,對朱誌遠道:“朱少,你來還是我來,徹底搞服他們。”
“我來吧。”
朱誌遠知道,井平衡之所以給謝巧巧幫忙,其實是看他的麵子,如果他不在,井平衡是不會多管閒事的。
而他之所以幫謝巧巧,卻有另外的原因。
前世腿傷,一個人在醫院,隻有喬周和另一個同學來看了他,跟喬周來的那個同學,就是謝巧巧。
如果僅僅隻是同學關係,說實話,到今天這個樣子,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