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坐飛機,先到曼穀,再轉車去一個叫八旺的小城,奔遠礦,就在八旺。
八旺不大,人卻很多,整個城區看去上,擁擠,雜亂,煙火氣十足。
到八旺,下午了,先找了酒店住下。
“朱副處長,南主任,大家先休息一下,六點吃飯,飯後,我們商量一下。”商容一臉疲態。
他年紀不過四十四五,但長年耽於酒色,底子早空了,這麼一路奔波,明顯吃不消。
南行身體要好得多,鏡片後的小眼睛,仍然很亮。
朱誌遠則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
重生的這個身體,還真的是不錯,再加上雙魚島事件後天天睡前練習大地之母的咒語,更是倍兒棒。
往往就在功境中睡過去,醒來,天就亮了,夢都不做一個,起來一泡晨尿,能打得牆壁啪啪作響。
三人三間房,三星級酒店的標準豪華間,金投是很有錢的,國家的錢,也沒人會給省著。
隻是八旺是小城,最好的酒店也就是三星級,要是有五星的,那肯定就是五星了。
宮鳳凰一直很招搖的,商容自然不會遜色於她,至少在花國家的錢上麵,不會認慫。
朱誌遠把行包到房間裡放下,不需要休息,閒著無事,就出了酒店大門。
他前世所在的外企,名叫飛達,是做工程機械的,瑞典的百年老牌子,各種機械產品,賣遍亞非拉。
他在非洲呆了五年,推出去上百億美元,回來,又做亞洲市場,主要是東南亞,八年時間,又賣出去幾百億,所以他年薪才高達百萬,比韓林那個留洋博士還要高。
前世的朱誌遠,對東南亞是很熟的,經常跑,不過他沒來過八旺。
出了酒店,順著街道胡亂逛著,走出一段,買了個椰子,一邊吸,一邊走,有一種一個人旅遊的感覺。
正逛著,一扭頭之際,突然看到了南行。
南行坐在一輛三輪車上,沒有看到到朱誌遠。
“南行?”朱誌遠暗叫一聲:“他還坐著車,乾什麼去?”
要是南行跟他出來閒逛,他不會多想,但居然還坐車,就讓他起了心思。
剛好旁邊也停了一輛三輪車,朱誌遠立刻坐上去,拿出一張百元的美鈔,對車主道:“跟上前麵那輛三輪車,這張美元就是你的。”
他說的是英語,這一帶曾經是英國的殖民地,英語是通用語,尤其是這種拉客的,英語應該沒問題。
即便聽不懂,美元也一定認識的。
那車主果然能聽懂,同樣用英語叫一聲:“坐穩了。”
發動車子,緊緊跟在那輛車子後麵。
朱誌遠讓車主也不要跟太緊,隔著十多米就行,也不怕南行回頭看到,這種三輪車,就是一台摩托車加個後座,裝了車蓬,車上的人,可以看前麵和兩邊,但看不到後麵的。
街道擁擠,車速不快,而且扭來扭去的,大約開了半個小時左右,前麵的車在一幢屋子外麵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