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誌遠臉上也微微帶著笑意,心中暗想:“倒看他搞什麼鬼。”
隨後上了酒菜,在酒桌子上,阮鄉頗頗勸酒。
朱誌遠前世的酒量就很大,反複的喝了吐,吐了喝,練出來的。
重生後,酒量更大,他跟布拉格他們拚酒,可以把布拉格烈夫等人全乾到桌子下麵。
但喝阮鄉這個所謂的鄉裡自釀的米酒,度數不高的,喝著喝著,卻有些頭暈了。
“酒不對。”朱誌遠心中立刻警醒。
他就裝醉,喝到中途,就裝出喝醉了的樣子,癱坐在椅子上,然後又裝出要嘔的樣子,急忙跑去衛生間嘔了一陣。
以他的酒量,並不想嘔,但他有辦法,逆念大地之母咒語就行。
大地之母咒語七個音節,逆念各有效果,分彆指向五臟六腑眼耳口鼻,其實就是和經絡有關,氣入不同的經脈,作用於不同的臟腑而已。
不過大樹神巫並沒有象中國古人一樣,總結出經脈理論,他隻告訴朱誌遠,不同音節逆念,會有些什麼作用和效果,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朱誌遠把酒嘔出來,還裝醉,裝暈,阮鄉就安排下人扶他到一個房裡,讓他躺著。
朱誌遠躺在床上,把大地之母咒念了一遍,身體各種症狀就消失了。
“他這酒裡,應該是慘了迷藥之類的藥物,他想乾啥?”
朱誌遠這麼想著,爬起來,看看天已經黑了,他就從窗口跳出去。
大廳那邊,已經沒什麼聲音了,商容南行看來都給迷暈了,但另一個地方有聲音傳過來。
朱誌遠循著聲音過去,到後窗一看,裡麵人不少,商容躺在床上,已經暈了。
阮鄉南行都在,南行沒醉,他喝的酒裡,可能沒放藥,或者給了解藥。
阮鄉南行站著,一些人在忙碌,有人架著攝像機,又來了四個女人。
這些女人把商容的衣服脫了,給他嘴裡喂了一粒藥。
這四個女人也都脫了衣服,不過朱誌遠一看,其中有一個,竟然是半男半女。
嗯,這種是這邊的特產,不稀奇。
商容服下藥後,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但好象又不是特彆清醒,他雙目發直,滿臉紅光,口中嗬嗬而呼,伸手就抱住了身邊的女人。
四個女人跟商容玩了半天妖精打架,阮鄉指揮攝像機,全拍了下來,南行則在旁邊笑咪咪的看著。
前後拍了有四五十分鐘左右,阮鄉叫人來給商容打了一針,南行則走了出去。
商容這次徹底清醒過來,他左右一看,啊的一聲大叫,忙扯過床單遮住身子。
“阮……阮會長,你……你什麼意思?”商容看著阮鄉,又是驚恐,又有幾分惱怒。
“商總,請審閱一下,看看我們的攝像師技術怎麼樣?”
阮鄉笑嘻嘻的,讓人拿過一台筆記本電腦,把轉錄的視頻放給商容看。
商容看著視頻中自己的醜態,尤其是不男不女的那個,更讓他即驚又怒,卻又驚恐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