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鳳凰得了支持,又有了動作,她把南行和古芬都趕走了。
南行和古芬都有編製的,沒有過硬的理由,想開除都做不到,但宮鳳凰就是有本事,把他們趕走,雖然隻是調開,但能調開,就是她的本事。
朱誌遠都不得不佩服,這女人,是真的神通廣大。
偏偏宮鳳凰事後還跟他委屈:“南行那個鬼,隻是實在抓不到他把柄,否則我直接就要送他去牢裡,至於古芬那個牆頭草,哼哼,懶得搭理她。”
朱誌遠點頭:“南行乾律師的,知法懂法,想抓他的把柄,難。”
“不急。”宮鳳凰冷哼一聲:“那人我知道,野心勃勃的,他換了單位也會折騰,遲早落到我手裡,算了,不管他。”
她一撇頭:“小誌,你說,奔遠礦那邊,到底要怎麼辦?”
朱誌遠想了想:“那要看你怎麼打算了。”
金投設立的目地,就是賣賣賣。
那麼,把奔遠礦賣了,是合規的,沒有任何人能說二話。
而這麼一賣,就會省了很多麻煩。
朱誌遠現在百分百肯定,宮鳳凰在巴黎被剌,就是阮鄉吳向前買的殺手,而通報宮鳳凰行蹤的,可能是南行,也可能是古芬,或者還有另外的人也說不定。
如果宮鳳凰是個怕事的,那就拍賣,也不一定要賣給阮鄉,奔遠礦這樣的優質資源,想要的人很多的,至於買下來的人,對不對付得了阮鄉,那跟金投無關。
就如法拍房,我隻管賣,剩下的事不管。
那樣一來,阮鄉也沒道理再盯著宮鳳凰了。
宮鳳凰可以省很多的事情。
朱誌遠前世有點兒婆媽,這一世,他很強,膽子也很大,但他突然間也有了點兒宿命感。
郭嚴的舉報,就是一個意外。
那有沒有另外的意外了?
宮鳳凰要是再折騰,會不會有另外的事發生?
他不敢擔保。
反正奔遠礦是國家的,又不是宮鳳凰自己的,上級都視做不良資產放棄了,宮鳳凰為什麼要搭上自己的牲命去拚?
他是這種心態,但宮鳳凰卻是另外的心態。
“想占我的便宜,沒那麼容易。”宮鳳凰微咬銀牙:“奔遠礦,我偏要拿下來,就不讓吳向前阮鄉這些內鬼外賊得手。”
看著她滿腔的鬥誌,朱誌遠隻能感歎:“果然就是那個宮鳳凰。”
“你想讓你堂哥幫忙?”朱誌遠問。
“嗯。”宮鳳凰理所當然的點頭:“那家夥閒著也是閒著,給他找點事乾乾,要不整天亂管閒事。”
朱誌遠聽了好笑,宮鳳凰和她堂哥的關係,應該不錯,但前世,無論是她叔,還是她堂哥,都保不住她。
“就算你堂哥出麵,明麵上壓住了他們,他們施暗手呢?”朱誌遠道:“跟在巴黎一樣,再剌殺你一次?”
宮鳳凰一下子愣住了,她想了想,咬牙:“我不去八旺就行了,他們還沒本事來國內剌殺我吧。”
還是不肯放棄啊。
不過要是肯輕易放棄,那就不是宮鳳凰了。
朱誌遠點點頭,想了想,道:“你即然堅持,那阮鄉他們就交給我吧。”
“交給你?”宮鳳凰訝異的看著他。
“對。”朱誌遠點頭。
“你要怎麼對付他們?”宮鳳凰問。
“殺了不就完了唄。”朱誌遠輕描淡寫:“他們想殺你,我先把他們殺了,你自然就沒事了。”
“我不要你去冒險。”宮鳳凰摟著他。
“這冒什麼險啊。”朱誌遠笑:“一個電話的事。”
宮鳳凰深深的看著他,朱誌遠還以為她會盤根問底呢,結果她沒問,而是死死的抱著朱誌遠,喃喃的叫:“你是第一個肯為我殺人的男人,我宮鳳凰即便死,也值了。”
朱誌遠回抱著她,心下感慨:“這女人,要是生在古代,也該是呂後武則天那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