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居然不是東方女子,而是西方女子。
那女子穿著吊帶裙,露著雪白的香肩,胸極大,比白雪至少要大一倍以上,半掩半露的,隨著步伐的走動,就如蕩漾的嫩豆腐。
她的臉蛋也極為精致,而那雙寶藍色的眸子,更帶著一種醉人的風情。
這竟是一個極致的西洋美人。
這會兒崇洋媚外的風氣,極為濃厚,在國人眼裡,洋人天生就要高一頭。
而其中的金發美女,更是洋人中的貴物,最高貴的那一款。
加上拉蒂西亞身上那幾乎難以掩飾的貴族氣質,任何人隻要看一眼,心中就會給出一個評價:極品。
但這樣一個極品金發美人,看到朱誌遠,瞬間就漾開笑臉,那俏臉綻放,真就如同開了一朵花。
她迎上朱誌遠,雙手搭上朱誌遠肩頭,隨著音樂,輕盈起舞。
而她款款擺動的腰肢上,則搭著朱誌遠的雙手。
這還不算,隻是跳了一會兒,她整個人,就幾乎全偎進了朱誌遠懷裡,這情形,太明顯了,她就如同一客精美的冰淇淋,但已經盛在了朱誌遠碗中,他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賀義甚至已經在腦中幻想,呆會跳了舞回去,朱誌遠會在床上,把這仙氣飄飄又火辣風情的金發美人,擺成什麼樣的姿勢賞玩。
他同時也記起了:“這女人,我好象見過。”
他記起來了,白雪也一樣。
但白雪的心情,卻和他完全不同。
他這會兒是羨慕嫉妒,白雪則是極為失落,她哼了一聲,扭頭就跑。
“白雪,白雪。”賀義叫了兩聲,又不甘的回頭看了朱誌遠,眼光死死的在朱誌遠懷中的金發美人身上盯了一眼,這才追了出去。
他幾個朋友一時間麵麵相窺,傻在了那裡。
他們本來想看笑話,結果呢,也確實看了個笑話,隻不過笑話的對象,換了人。
白雪跑開的時候,朱誌遠其實注意到了,他微微的歎息了一聲。
就如同,秋日的傍晚,看到一枚飄零的黃葉,在眼前輕輕的飄落。
“彆了,白雪,彆了,我曾經的女孩。”
這一刻,他知道,這個前世糾纏了他十六年的女孩,已經從他心裡,徹底的離開了。
或許是一件值得紀念的事情,因此,回去後,他在拉蒂西亞身上狠狠的折騰了一番,哪怕是拉蒂西亞這樣的西方大洋馬,也完全承受不住,隻能哀哀求饒……
第二天,直到過了中午,拉蒂西亞才離開。
朱誌遠則招來了查理。
白雪已經走遠,但他不會忘了賀家。
另一麵,高東紅向市政府市委做了專題彙報:以房地產開發為核心,提振東城經濟。
他這個彙報,市委書記和市長雖然很重視,但又都有些不以為然。
明擺著啊,這一次的經濟大危機,就是美國兩房暴的雷啊。
你要說彆的方式提振信心,那還有可能,房地產,這會兒人人惟恐避之不及,誰會入市啊?
地產商不入場,你口號喊得再響,又有什麼用?
彆說市委市政府,就是省裡,也是這麼個看法。
呂同是最不看好的一個。
同為常務副,同樣都主抓經濟,他因此更知道這裡麵的難處。
但他又奇怪,以他對高東紅的了解,這家夥典型的烏龜流,為人處事,四平八穩,滴水不漏,未必有多英明多精明,但也輕易不露破綻。
這個時間點,高東紅這麼大張旗鼓喊出這樣的口號,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啊。
“他一定有什麼陰招,但他的狐狸尾巴,會藏在哪裡呢?”他的眼光,悄然的轉了過來。
高東紅為人沉穩,不過一旦下定決心,卻也雷厲風行。
他喊出口號,也親自來抓,劃出了幾塊地,都是優質地段。
這中間,當然也包括二紡那塊地。
二紡那塊地,說起來,其實還不算是最好的,因為有石山,有湖,可供開發的地皮不多,要麼就要挖山填湖,那工程量可就大了。
因此,以正常眼光來看,二紡那塊地,吸引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