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誌遠一勾指頭:“過來。”
平頭男嚇一跳,他又不傻,自己送上來,不是找打嗎?
他不但不上來,反而退後兩步,但架子卻沒倒,反而一臉狠厲:“練家子是吧,很好,我看你能打幾個。”
他說著,掏出手機打電話。
梁嬌在朱誌遠身上扯他一下:“他叫人呢,快走。”
“讓他叫啊。”朱誌遠回頭看她一眼,見她頭發有些亂了,不由得好笑,道:“我說梁大律師,你怎麼混到給人當街追殺啊。”
“就一樁官司啊。”梁嬌道:“離婚官司,這家夥轉移資產,給我查出來了,他就追打我。”
“嘖。”朱誌遠不由得搖頭:“我說,你是不是太厲害了一點,難得糊塗啊。”
“那要我這律師做什麼?”梁嬌道:“彆人即然請了我,我當然要為雇主考慮。”
朱誌遠笑起來:“你這是分成的吧,固定的律師費外,雇主分到的越多,你提成越高是不是?”
梁嬌恨恨的看著他:“你永遠都不給我留麵子。”
朱誌遠笑了,他伸手,輕撫梁嬌的臉。
他這其實帶有一點試探的味道,是先前攬腰的進階。
如果梁嬌恨他,就不會讓他摸她的臉。
但梁嬌沒有閃開,任由他指頭輕撫她的臉,而當他指頭劃到她唇邊的時候,她微一猶豫,張開了嘴。
朱誌遠指頭就伸了進去。
這是一個標誌,意味著,梁嬌在他麵前,沒有底線,他可以進入她的一切。
這讓朱誌遠即滿意,又意外。
他和梁信龍有仇,梁嬌是知道的,而梁嬌也不是什麼普通角色,這女人,很有個性的,加上還是律師,職業加成,西方思想洗腦,氣性十足。
可她在朱誌遠麵前,居然如此的伏低作小,確實讓朱誌遠有些意外。
當然,這也讓他更加滿意。
男人最享受的,其實不僅僅是女人的肉體,精神上的征服,往往更能讓人獸血沸騰。
這時,大樓裡衝出一幫子人,足有二三十個,梁嬌急了,把朱誌遠指頭吐出來,道:“快上車,跑啊。”
“我要是跑了,你會不會看不起我?”朱誌遠笑問。
“什麼呀?”梁嬌急道:“我看不起莽漢。”
“哈哈。”朱誌遠大笑一聲:“那今天我就莽給你看看。”
不遠處,有一個賣冰棍礦泉水的攤子,撐著一把巨大的太陽傘。
朱誌遠走到攤子前麵,錢包裡掏出一把鈔票,大約有五六百塊的樣子,扔在冰櫃上,道:“買你的太陽傘。”
一把太陽傘,撐死幾十塊,朱誌遠給出十倍的價,攤子老板自然不會不同意,他飛快的收了鈔票,但也沒開口說同意,很顯然,他認識那個平頭男。
朱誌遠不管這些,他把太陽傘抽出來,合上傘,試了試,手感不錯。
這種大太陽傘,還頗有點重量,至少十幾斤是有的。
朱誌遠大吼一聲,揮舞著大傘,迎著那些人衝上去。
這傘兩米多長,又重又粗,而朱誌遠力氣又非常大,這一掃上去,真有如秋風掃落葉,二三十條衝出來的漢子,瞬間給他掃倒一片。
一時間鬼哭狼嚎,紛紛作鳥獸四散。
朱誌遠掃開場子,回身,把太陽傘柱在地下,對梁嬌笑道:“怎麼樣,我這樣的莽漢,可還入得梁大律師的眼。”
梁嬌吃吃笑,道:“叫我嬌嬌。”
朱誌遠看著她,她也看著朱誌遠,眸子裡,明顯的帶著媚色。
這味道越發的不對了。
你弟弟恨得想吃我的肉,你這當姐姐的,難道也想吃我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