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朱誌遠沒有猶豫,看了一下,崖頂上沒有掉石頭了,也就回去,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帳篷什麼的,就不要了,隻帶上舒欣鄧欣的私人物品,朱誌遠則是光人一個,赤手條條的,什麼都沒帶。
上了船,打開大燈,注意著河道。
舒欣對鄧欣道:“我們一邊一個,注意兩邊的崖頂,小心掉石頭。”
鄧欣有些不好意思:“讓你們跟著冒險了。”
舒欣笑:“我無所謂啊,草民一個,倒是你們兩個太座,要是出點兒事,那可是不得了了。”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吧。”鄧欣又惱了,掐她。
舒欣一閃,躲到了朱誌遠身後,朱誌遠便一伸手,摟著了她腰。
這美人腰細,但臀豐胸翹肉軟,摟在懷裡,非常的舒服。
舒欣也沒有拒絕,就任由他摟著,到進了天門關拐彎時,她甚至主動伸手摟著了朱誌遠的腰。
鄧欣也害怕,她也起身,在另一邊抱住了朱誌遠的腰。
“怕就彆看了。”朱誌遠樁子站得穩,眼光掃視著兩麵的崖壁。
上來的時候還好,回去,本就是順流而下,再加上船速,拐彎的時候,速度快,兩麵的崖壁真仿佛迎麵砸下來一般,彆說是鄧欣舒欣害怕,就朱誌遠自己都有點兒心驚肉跳的感覺。
“就怕上麵打石頭。”鄧欣擔心。
“沒事的拉。”朱誌遠道:“這裡上半段是你的地盤,下半段時我的地盤,我們兩個縣太爺在這裡,哪塊石頭敢打我們。”
“那倒也是。”鄧欣給他說得咯咯笑起來。
舒欣也笑,摟著朱誌遠腰的手,更緊了,她就喜歡強勢的男人。
朱誌遠注意到了她的動作,扭頭看她。
舒欣也在看著他,她的眸子,火熱潮濕。
朱誌遠心中一動,他一隻手掌著舵,另一隻手本來是環著舒欣腰肢的,這時就往後移。
舒欣沒有躲閃,眸子卻更加濕潤了,就仿佛春二月漲水的桃花溪……
下去速度快,出了鬼門關,手機就有了信號,鄧欣的手機立刻就響了。
鄧欣鬆開朱誌遠,回到座位上,接通。
“我是鄧欣,地震的事我知道了……沒有人員傷亡吧……各級乾部緊急動員……讓醫療機構做好準備組織應急分隊……注意安撫百姓情緒……必要的時候,可以請求駐軍出動……”
她沉著冷靜,有條不紊,對所有的電話,都瞬接瞬回,處理起來,即有條理,又乾脆果斷。
她性子本來就有些強勢,又曾是秘書處的副主任,見慣了各種應急處理的場麵,這會兒照貓畫虎,一點都不亂。
實話說,如果把朱誌遠換成她,朱誌遠還真沒她這麼拿手,朱誌遠就沒這方麵的經驗。
彆小看基層乾部,曾有人說,中國的一個鎮長,去美國,可以當州長,這不是吹牛,絕對是實話。
中國這種大政府的基層乾部,什麼都要管,往往有著極為豐富的處事理政的經驗,相比於美國那種靠嘴炮吹上去的州長,能力要強得多。
不強不行,在中國,你能力不強,根本應付不了基層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分分鐘鐘情就鬨出事來,隻能下台。
能留下來的,都是老油條,能升上去的,都是人精。
說領導是飯桶的人,自己其實最多也就是一碗稀飯。
不是領導不行,關健是,這領導他乾不乾人事。
不乾人事,他是酒囊飯袋,但凡乾點兒人事,那就能上天。
有兩個人,是最典型的例子,劉跨越和盛高阻。
同為貪官,劉跨越雖然貪,雖然好色,專門拍一部紅樓,然後挨個兒把釵黛全都睡一遍,但他乾事,於是高鐵起飛。
而盛高阻同樣的貪,同樣的色,卻不乾人事,於是三百五的高鐵,成了三百,甚至是二百五,且改都改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