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喜歡老虎的肯定有,但估計不會太多。”
“是啊。”朱誌遠頭痛:“老虎的噱頭能吸引人一部份人,但不會太多。”
舒欣安慰他:“不過在這上麵搞燒烤,邊喝啤酒邊聽虎嘯,應該還是吸引人的。”
“看吧。”朱誌遠知道淄博燒烤曾經的盛況,但燒烤這個東西,隻能火一時,火不了太久,淄博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再一個,淄博燒烤之所以火,如其說是大家想吃燒燒,不如說,是全國人民給各大景區坑苦了,突然看到一個不坑人的,就如黑烏鴉群中看到了一隻白烏鴉,就引發了驚呼。
但烏鴉始終隻是烏鴉,成不了鳳凰。
舒欣眼珠轉了轉,道:“哎,我覺得你可以多搞一點元素在裡麵啊。”
“怎麼搞?”朱誌遠問:“舒大才女,幫著出出主意唄。”
舒欣一直四手八腳的盤在朱誌遠身上,朱誌遠雙手兜著她屁股,那情形,仿佛爸爸抱著小女兒,而舒欣還蠻享受這種感覺的。
她喜歡強壯的男人,反而對那種奶油小生毫無興趣。
“我覺得啊。”舒欣轉頭看向那個酒葫蘆:“光一個葫蘆,元素不夠豐滿,為什麼不加一把劍呢。”
“加一把劍?”朱誌遠凝眉。
“對啊。”舒欣說著興奮起來:“我爸爸是武俠迷,他在家裡的牆上,就掛了一把劍,還有一個很老舊的酒葫蘆,上麵還掛了一幅字,寫著,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我就覺得很有感覺,有劍有酒,才有江湖味。”
“有劍有酒,才有江湖味。”朱誌遠慨然點頭:“難怪我也總覺得缺點兒什麼,果然是舒大才女,有才。”
舒欣便咯咯的笑:“我是要你征服我,可不是要你拍我馬屁。”
“我不拍你馬屁。”朱誌遠惡狠狠的道:“我隻想把你扒光了,狠狠的打你屁股。”
說著,就在舒欣屁股上打了一板,打得舒欣咯咯嬌笑。
對舒欣的提議,朱誌遠還真覺得不錯,兩人商量一會兒,酒葫蘆是橫放著的,那就鑄一把立著的劍,同樣鑄在巨石上,就在葫蘆的旁邊,好象一半插在巨石裡一樣。
朱誌遠當場就給楊昆打了電話,舒欣還在手機上找了一幅圖,就是葫蘆配劍,朱誌遠給楊昆發過去。
“就照這個圖,在葫蘆邊上鑄一把巨劍,比例和這個圖差不多就好了。”
“是。”楊昆在那邊毫不猶豫的應下來:“我馬上發給設計師,明天就現場測量。”
舒欣一直掛在朱誌遠身上,同樣能聽到手機中楊昆的應答,暗暗的想:“他這根本不是商量,直接就是在下令,那個鹿回頭公司,果然就是他家的白手套,隨手拋出來就是幾十個億,好牛的底氣。”
她傲嬌,但其實也是一種駕馭男人的手法,如果直接把身子給了朱誌遠,朱誌遠玩過了,興致就不會太高了,再想摸朱誌遠的底,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就如鄧欣,給朱誌遠玩得花殘葉亂,前前後後都玩透了,對朱誌遠的底細卻仍然雲裡霧裡。
而她這麼吊著,朱誌遠隻要一天吃不到,就一天不會滿足,就有可能露出更多的底細。
又玩了一會兒,下山,朱誌遠讓舒欣住這邊算了,舒欣不乾,她在朱誌遠懷裡吃吃笑:“我會忍不住的。”
果然,她這麼說,就讓朱誌遠一臉又氣又恨的樣子,舒欣能明顯的感到,這鉤兒咬得更緊了。
她連夜趕回去,不過要朱誌遠送。
朱誌遠就開了她的車,把她送回去,再又打車回來。
不過他沒有回虎山,而是去了桃溪,先打了電話,鄧欣在這邊等著呢,他一腔火氣,就全發泄在了鄧欣身上,鄧欣可就苦了,這一夜風狂雨聚,不過風雨之後,花兒更豔。
不管桃花節規模如何,搞還是要搞的,遊客多一個是一個嘛。
鄧欣無法說服投資商,她最終想了個辦法,把桃溪鎮的古宅,拿幾幢出來,搞成古風型酒店。
當然,這是違規的,因為這些古宅,都是文物保護單位。
但一個實權縣長要違點兒規做點兒事,一般情況下,很難阻止,事實上,如果完全按規矩來,這世上很多事,就根本做不成。
因為製定規矩的人,往往都是高高在上的老爺,看似麵麵俱到,其實不切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