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喝。”朱誌遠搖頭,他看著中島介男,嘻嘻笑道:“我隻喜歡跟朋友一起喝酒,這樣才放得開,要是老師和學生,那怎麼喝花酒?”
他說著,還眨了一下眼睛。
中島介男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他一笑,朱誌遠也笑,摟著他肩膀:“中島君?花姑娘的有?”
“有。”中島介男用力點頭:“必不使誌遠君失望。”
“唷西。”朱誌遠大笑。
成功解開中島介男心結,他很開心,但是,中島介男在喝醉後的逗比屬性,也必須開發出來,這樣才好玩嘛。
兩人喝了一天酒,中島介男隱藏的屬性就給朱誌遠完全開發出來了。
看著喝得半醉後,嘮叨個不停,且時不時逗比一下的中島介男,朱誌遠仿佛又看到了前世的那個酒鬼,這讓他即開心,又感慨。
同時,他開始期待另一個人。
三天後,中島介男接到個電話,猛然皺眉:“秋馬又發作了,前段時間不是好多了嗎……我知道了……”
他放下電話,想了想,躬身對朱誌遠行禮:“誌遠君,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不必客氣。”朱誌遠道:“我們是朋友,有事你說話。”
他說著,又一眨眼睛:“當然,有帳單,也是你付。”
中島介男給他一下逗笑了。
這幾天,兩人一起鬼混,所謂花花公子的花天酒地,朱誌遠算是紮紮實實的體驗了一把,在這過程中,他和中島介男也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他的灑脫,讓中島介男非常歡喜,他笑道:“即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微微頓了一下,皺著眉頭:“我有一個好朋友,名叫大橋秋馬,他是一個極好的人,是一個天才,十五歲就入了東大,十八歲博士畢業。”
“十八歲博士畢業,那真是天才了。”朱誌遠嘖的一聲,同時暗叫:“來了。”
中島介男所說的這個大橋秋馬,就是前世給餘白杏治好,並學走了鬼門十三針,在日本揚名,十年間成為國際著名針炙大師的那一個。
大橋秋馬是中島介男的發小,同樣是大族子弟,兩人關係極好,大橋秋馬的故事,就是中島介男跟朱誌遠說的,所以,朱誌遠一直在期待。
他這種期待,當然另有目地。
中島介男算是他前世的朋友,大橋秋馬就什麼也不是了。
但大橋家族,是實力不遜於中島家族的大家族,也算是世閥,雖然不是頂尖的那一撮,但也非常強大了。
大橋家族主要紮根於醫藥和醫療器械,而中國,在這一塊,尤其是大型醫療器官方麵,與世界水平差得極遠。
朱誌遠重生前,芯片炒得極熱,但其實呢,中國落後的,遠不止芯片,在科研器材,還有醫療器材方麵,與世界先進先平,差距更大。
中國的一些先進科研儀器,還有大型醫療器械,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從外國進口的,這個比率,遠遠高於芯片,隻是沒有怎麼報道,普通人不知道而已。
而外國對中國的打壓封鎖,這些方麵,則和芯片是一樣的,很多先進的科研以及醫療上工業上的儀器,外國對中國都是封鎖的,即便賣,也絕不會是最先進的。
這中間說來話長,這裡隻說大橋家族,大橋家族在醫療器械領域,具有世界領先水平,他們在彩超,波譜,磁共振方麵,都有著世界頂尖的水準。
朱誌遠期待的,就是在這裡。
“他是真正的天才,是我最佩服的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中島介男一臉感慨:“可惜,天妒英才,就在他博士畢業那年,因為和一個女人的糾葛,他精神上出了問題。”
他看向朱誌遠,道:“秋馬平時是個極好的人,為人溫和有禮,卻又並不拘謹,率直灑脫,實在是一個最好的朋友,可隻要病一發作,他就會變得癲狂暴燥,無法自控……”
朱誌遠插嘴:“神誌出了點問題。”
“是。”中島介男一臉期待的看著朱誌遠:“誌遠君,你的針技,神乎其神,不知對秋馬這個病,有沒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