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年大疫,當時呼吸機一機難求,這個朱誌遠親身經曆的。
而大橋醫藥生產的呼吸機,極為先進,在全世界都排得上號。
其它的,朱誌遠不懂,不知道,也暫時沒多想,他現在想的就是,要拿捏住大橋秋馬,然後借大橋秋馬的手,引進一套呼吸機的生產線進國內,必須是最先進的。
所以,這會兒他當然不會詆毀西醫,而且也是事實,你中醫再厲害,病人吸不進氣的時候,還是需要呼吸機的。
閒扯著,進了大橋總醫院,大橋信子已經在等著,看到朱誌遠,她便迎上來,行禮:“朱君,又要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朱誌遠並不知道大橋信子在打他的主意,隻當日本人多禮,他也就回了一禮,客氣一句。
“朱君,請跟我來。”大橋信子親自引著朱誌遠進了一個高級病房。
病床上,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半躺在那兒,這便是昭田久夫。
“昭田叔叔。”
看到昭田久夫,大橋秋馬打招呼。
“秋馬,你這小子,聽說你病全好了。”
昭田久夫雖然半邊身子癱瘓,精神頭卻還不錯,他上下打量著大橋秋馬,臉上還帶著笑。
“嗯,全好了。”大橋秋馬點頭,向朱誌遠一指:“這位是朱誌遠朱君,我的病,是他治好的,所以我請他來,給昭田叔叔你看一下。”
“你小子這回倒是有心了。”昭田久夫嗬嗬笑:“不枉了叔叔當年帶你去喝花酒。”
“所以我記著昭田叔叔的好啊。”大橋秋馬也嘻嘻笑。
大橋信子頓時就抓狂了:“你們這些家夥,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朱誌遠,大橋秋馬倒是不以為意,反而對朱誌遠道:“誌遠君,這位昭田久夫,彆看我叫他叔叔,但其實他蠻好玩的,算是我和中島的引路人,你給他治好了,我們四個一起去玩。”
中島介男也笑咪咪的,朱誌遠便知道了,這昭田久夫,也是個老花花公子。
不過這很正常吧,有錢人,尤其是二代,大部份都是這樣的。
有錢有權,不玩女人不喝花酒不找樂子,你有病差不多。
隻不過有的玩歸玩,還有著上進心,而有的則是頹廢到底,大橋秋馬的父親,還有這個昭田久夫,估計就是後者。
為什麼日本人重女婿,就是因為,自家的男性後輩,往往都玩廢了,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