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麼,這會兒還要逞強鬥狠,大橋信子一臉的無力吐槽。
大橋秋馬突然眉頭一振:“針炙之外,不是還有藥嗎?誌遠君,昭田叔叔這個病,可以下藥吧。”
他這話,同樣引得昭田久夫幾個神情一振,包括大橋信子在內,全都眼光炯炯的看著朱誌遠。
“昭田先生這個病,幾年了?”朱誌遠不答反問。
大橋秋馬扭頭看大橋信子。
“有三年多了。”大橋信子答。
“用了不少藥吧?”朱誌遠再問。
“多了。”
這下不是大橋信子答了,昭田久夫直接搶答,他癱瘓的是左半邊身子,右手能動的,這會兒就誇張的比劃了一下:“要是加起來,至少這麼大一堆,葡萄糖水的話,百噸以上。”
“哪有那麼誇張。”大橋信子微微嘟嘴,她看向朱誌遠,道:“國內國際,但凡能有的藥,我們基本都用了。”
昭田久夫就在那裡歎氣,對大橋秋馬一臉無奈的道:“秋馬小子,你的昭田叔叔,曾經是多麼的風流啊,可是,你看看,現在成了一個大藥罐子了。”
說到這裡,他眉頭一振:“咦,我服藥算不算是最多的啊,要不,申請一個吉尼斯世界記錄?”
“昭田叔叔。”大橋信子忍不住跺足。
朱誌遠不由得嘴角微掠,他算是看出來了,這昭田久夫,還真就是個樂天派。
大橋信子對朱誌遠道:“朱君,要我把用藥的目錄給你調出來嗎?”
“不必了。”朱誌遠搖頭:“我有我自己的藥,但是,這個藥呢。”
他說著,停了下來,卻不看大橋信子,而是看向大橋秋馬:“秋馬,你們大橋醫藥,有對中醫有了解的專家吧。”
“有有有。”大橋秋馬連連點頭:“我們有很好的中醫專家,我們開發的漢方藥,大大的好,就我們大橋一家,每年漢方藥的收益,就在十億美元以上。”
說到這裡,他帶著一點質疑的語氣問道:“誌遠君,中國明明有那麼多好的方子,可你們國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