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齊民問:“朱誌遠學商貿的啊,他怎麼會醫了,還給聘為了教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聞保中道:“我問過朱誌遠,他說他小時候跟鄉下草藥子郎中學過接骨正骨,還認識幾味草藥,日本人知道了,就聘請他當教授了。”
“這不是胡扯嗎?”齊民隻以為是在聽天方夜談:“哪有這樣的怪事。”
“我也不信啊。”聞保中叫:“可日本人就是信了他啊,還真的是……”
他在那邊,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而齊民在這邊,則又實在不知道要怎麼相信。
但聞保中能做辦公室主任,是很細心的,他在那邊拍了很多現場照片發過來,第二天,更搜集了報紙上的消息,齊民想要不信都不行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齊民心下猜測:“難道是高家和柳家在操作,不但把朱誌遠搞去日本鍍金,還要刷一層光環,可朱誌遠隻是柳眉認的乾弟弟啊,高柳都有自家人,至於一個外人身上下這麼大的本不?”
齊民和高東紅是認識的,剛好第二天開會碰上,齊民就和高東紅打了招呼。
兩人關係一般,平時也就是打個招呼而已,但今天,齊民打了招呼,就沒有走開,反而和高東紅閒扯上了。
高東紅奇怪,不過他城府深,也不吱聲,就等著齊民開口,倒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果然,東拉西扯了幾句,齊民就把藥端出來了,卻居然說到了朱誌遠,而且說朱誌遠居然是日本當了大橋醫學院的教授,真是厲害,為國爭光了什麼的。
高東紅聽得一頭霧水,不過他表麵上沒有露出來,隻是打了兩聲哈哈,敷衍過去。
晚上回家,他問柳眉:“眉子,小誌學過醫?”
“沒有吧。”柳眉正嘟著嘴發小脾氣,高東紅自從當了市長,忙得腳打屁股,經常連夫妻生活都沒時間過,這讓她很不滿意。
不過提到朱誌遠,她心思倒是岔開了,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今天我碰到齊民,他莫名其妙的湊過來,跟我說小誌在日本,給一個什麼大橋醫學院聘為了教授,而且是終身的。”
“不可能吧。”柳眉叫:“小誌學商貿的,大學四年,好象一直在賣電腦,可沒聽說他去診所打工啊?東大也沒有醫科啊。”
“我也覺得不可能啊。”高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