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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早有預謀,所以,在朱誌遠配藥的過程中,他們就找了一些同樣的病人。
這也不難,費裡本就是神經科的頂級專家,世界知名的,來大橋醫院找他治癱瘓的病人,多得是,從中找幾個和昭田久夫一模一樣的病人,一句話的事情。
費裡親自挑了兩個,都是左手左腳癱瘓,年級也差不多,而且也都是中的馬上風,且病因也一樣,都是吃藥玩女人造成的。
“好。”大橋信子這一次,沒有任何猶豫。
費裡要的是名聲,她要的是利益。
至於病人,那當然是實驗品了。
“對了,還有一個時間的問題。”大橋信子道:“先前朱誌遠給藥時,說了一個子午流注,說淩晨一點到三點,什麼血入肝經,所以要這個時候給藥。”
“一點到三點嗎?”費裡看了一下表:“現在兩點一十,還有時間,藥也有備份。”
“那我立刻安排讓人給他們服藥。”
“不,先試一個。”
相對於資本的急功近利,學者更嚴謹一點。
大橋信子當然不會反對,她立刻安排護士,給一個選定的病人服藥。
這是一個五十左右的男性病人,一個小公司的職員,但無論是大公司小公司,習慣都是一樣的,下班不回家,跟同事喝花酒。
中年男人,性方麵一般都不怎麼行了,隻想自己舒服,三兩分鐘,那還行,若還想女人舒服,甚至是想征服女人,那就得搞點兒藥了。
這個病人也一樣,先吃藥,再上床,玩到一半,得了馬上風,時間也有四年多了。
他各方麵的情況,和昭田久夫非常相似,這也是費裡首先挑中他的原因。
而大橋信子把他挑出來,則是因為,這是一個窮逼,家裡基本也不管他了,妻子和他離了婚,他如果出了事,不會有任何後續的麻煩。
其實本身也不會有太多麻煩,日本和中國不同的,中國病人死在醫院裡,往往會鬨事。
鬨一鬨,不說有多少好處,至少可以把後續的費用給省下來嘛。
但在日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