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橋信子似乎也有這種想法,而她的反應,則出乎朱誌遠意外,她居然進屋,拿了兩把槍出來,一把長槍,一把手槍。
衣服也在瞬間換過了,她本來穿的裙子,這會兒換成了長衣長褲。
腰間還有根槍帶,手槍就彆在槍帶上。
朱誌遠還以為大橋信子會給他一把槍呢,結果並沒有,大橋信子拿著長槍,放低身子,走到窗邊往外麵看。
“姿勢很熟練啊,看來還真是訓練過。”
朱誌遠暗暗點頭。
這時外麵一聲痛叫,估計又有一名保鏢中槍了。
保安主管推門進來,對大橋信子道:“小姐,這樣不行,對方人多,你必須先離開。”
“好。”大橋信子沒有猶豫,對朱誌遠道:“誌遠君,跟我走。”
這是她的莊園,她熟,帶著朱誌遠,從後麵側門出來,保安主管和另一名保鏢極為儘職,一直在開槍吸引火力。
不過先前還有兩支槍,等大橋信子和朱誌遠出門,就隻剩一支槍在響了,另一名保鏢估計也中了槍。
“誌遠君,緊跟著我。”大橋信子表現得極為冷靜,快步急走,雖然天黑,但她對莊園極為熟悉,不多會兒就離開了主宅,到另一側,這邊停著有一輛車。
大橋信子上車,朱誌遠坐上副駕駛。
大橋信子發動車子,她沒有走大門,走的側旁另一扇門。
這是一扇鐵門,門是關著的,大橋信子沒有鑰匙,她加大油門,直接撞上去。
怦。
鐵門給撞開,車前蓋也有些變形,有一個車燈好象也壞了,但大橋信子對這些視而不見,她這樣的富婆,彆說一台車,就是一架飛機,撞了也就撞了,根本不會在乎的。
她的冷靜果斷,讓朱誌遠頗為欣賞。
絕大部份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不可能有她這樣的反應。
“這朵水蓮花,不簡單。”
大橋信子撞開門,車開出去,她不能往莊園門口去,車一拐,開往另一個方向。
她的這個莊園,在市郊,往這個方向開,會離市區越來越遠。
不過現在不能管這些,總不能往莊園門口去,遠就遠,先離開再說。
但那些武裝人員也有車,沒過多久,就追了上來。
大橋信子本來的想法,是先離開莊園,開遠一點,再拐回主路上去。
但那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