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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朱誌遠問。
“我知道我不好影響你,但是。”大橋信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口來了:“你能帶我去嗎,我一個人在這裡,我……”
“你害怕是吧?”朱誌遠問。
“是。”大橋信子聲音中透著驚怕:“到處黑乎乎的,我一個人,我怕……”
朱誌遠能理解她這種害怕的心理,這荒山野外,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她一個女人,又不敢生火,留在這裡,確實害怕。
“行,我帶你去。”
“不會妨礙你嗎?”大橋信子反過來又憂心了。
“不會。”朱誌遠走到她麵前,蹲下來,道:“來,你騎到我脖子上啊。”
“啊。”大橋信子捂嘴:“這樣,不好吧。”
“信子小姐不是這麼婆婆媽媽的人吧。”朱誌遠突然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來。”
騎到男人的脖子上,確實是有些過份的,但問題是,要看什麼人。
例如,小女孩可以騎到爸爸脖子上。
少女可以騎到情人的脖子上。
而能打成年女人屁股的男人,他會是什麼人呢?
朱誌遠這一下,瞬間就打開了大橋信子身上某一條神秘的通道,她不再猶豫,直接一跨腿,騎到了朱誌遠脖子上。
“起。”朱誌遠站起來,又去旁邊折了一枝鬆枝,遞給大橋信子:“信子小姐,你拿在手裡,擋在腦袋前麵,這樣的話,萬一路上有枝條,也不會掛以臉上。”
“誌遠君想得真是周到呢。”大橋信子感受到他的體貼,語氣中就透著水意了。
這也是身體的反應,她雖然穿著褲子,但她的衣褲,料子全都昂貴輕薄,這麼騎在朱誌遠脖子上,他的頭發,直接就紮進來,給了她異樣的剌激。
“我現要最想聽到的,是費裡博士的評價。”朱誌遠嗬嗬一笑:“走了。”
他說著,邁步就走。
大橋信子先還有些擔心,怕朱誌遠的視力多少會受到影響,走不穩,因此緊緊的抱著朱誌遠的腦袋,但走了一段她就發現,這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朱誌遠走得穩穩當當,關健是速度飛快。
這可是荒山中的夜晚啊,而且無星無月,不說伸手不見五指吧,但要看清腳下的路,卻也基本是做不到的,反正大橋信子是什麼都看不到。
如果是她自己,根本一步都走不動。
可朱誌遠卻邁步如飛,就仿佛跟在白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