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六個字。
沒有任何一個字是廢話。
他是真正的一把手,不需要任何廢話。
胡鄉民胸脯一挺,大聲答應:“是。”
胡鄉民是布棋一手提上來的,是真正的鐵杆親信。
胡鄉民一揮手,警察撲上去,把店主包括那些混混在內,全抓了。
店主大叫:“誤會,誤會啊。”
又對朱誌候叫:“朱隊長,幫我說說,誤會啊。”
朱誌候隻想掐死他。
朱誌遠要是給他麵子,先前就給了,可朱誌遠根本不搭理他,卻反而一個電話,把縣委書記搖了來。
這就是完全不認他這一號啊。
店主這會兒再叫他,不是讓他現眼嗎?
不過他雖然氣惱朱誌遠完全不認親戚關係,但同時心中更加熱切:打個架,能把縣委書記搖來給他架梁擺場子,太牛了。
“難怪都在傳九曲橋朱家出了個牛人,還真是牛氣啊。”他看著朱誌遠,兩眼幾乎都在放光。
另外一個兩眼放光的,則是關山。
朱誌遠打電話的時候,關山他們也剛好過來了,從關明月嘴裡知道了事情原委,他也沒吱聲沒出頭,他做生意的,到處人頭熟,真要拉關係,和這店主甚至都能扯出熟人來。
但朱誌遠即然打電話,他就不吱聲。
他是真正看著朱誌遠衝起來的,但朱誌遠今天衝到了哪一步,他還沒有底。
而現在,他知道了。
“小誌,厲害啊,朱家祖墳,真的是冒煙了啊。”
他在感慨,關明月則在招搖,她在輕聲對唐月兒道:“看到沒有,豬頭威風吧,我都說了,誰也不要怕,彆看什麼這老板那老板,香港老板台灣老板,都沒有一個縣長好使。”
唐月兒就連連點頭,她對官場完全一無所知,她也不認識縣委書記公安局長,但眼前警察抓人封店,那種威權,她卻感受得到。
她看向朱誌遠的眼光裡,也就帶著了幾分熱切。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