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誌遠馬上就明白了,舉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事不會算來算去的,那玩意兒,折壽。”
說到這裡,他自己也苦笑了:“可能還真是宿命,我真是碰上的,我一個同學,約我喝酒,喝到中途出來放水,剛好聽到老成的聲音,而如果……”
他搖搖頭:“老成就是給他身後那小混混一匕首捅破腎臟死的。”
“那老成的命改了沒有?”
宮鳳凰籲了口氣,問。
她心緒比較複雜,即想朱誌遠管著她,給她算著命,免遭橫禍,但那次朱誌遠無端流鼻血,又嚇到了她,她現在一顆心全係在朱誌遠身上,生怕他出事。
“應該改了吧。”朱誌遠搖搖頭,故意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老成的八字,沒法算的,不過捅死老成的那個小混混,進了局子,隻要不放出來……”
“那就不要放出來。”宮鳳凰眼中光芒一閃,這一刻,她如一隻午夜呲牙的凶狐。
但一下刻,她又道:“老成說,要感謝你,請你喝酒什麼的,你最好不要搭理他。”
“為啥?”朱誌遠問。
“那人是個賴皮。”宮鳳凰一撇嘴:“而且和我那不著調的堂哥一樣,亂講義氣的,隻要是他戰友,他真的可以把命搭上,但他自己又沒什麼本事,給你介紹戰友,不用想,肯定是他那戰友過不下去了,跟你找門路呢。”
朱誌遠點頭:“你倒是看得透。”
“啊呀,你不知道。”宮鳳凰叫起來:“你沒來那一年多,他隔三岔五糾纏我,真的跟塊牛皮糖一樣,我都要煩死了。”
朱誌遠哈哈大笑。
想到前世的事,彆說宮鳳凰煩啊,當時宮鳳凰出事,成光輝每天戴著勳章去省委門前敬禮,幾乎成了一景,無論省委找誰來說話都沒用,逼得省紀委書記差點跳樓,要不是找到了宮鳳凰的日記,最後真不知道要怎麼結尾。
宮鳳凰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她沒讓朱誌遠送。
她以前在東城過於招搖,而朱誌遠也因為竄升太快,同樣在東城官場非常引人注目,要是給人看到兩人在一起,會有很多風言風語。
朱誌遠回去洗了個澡後,來了東風廠,呂梁告訴他,樣機造好了,今天要試飛。
“天氣不錯啊。”
季寬也早早的趕過來了,看到朱誌遠,他隨口搭訕。
“是個試飛的好日子。”朱誌遠也隨口應了一句。
旋翼機已經組裝完畢,呂梁和一幫子技術人員在忙前忙後,做著最後的測試。
過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