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還有一些細節,那次吵架後,過一段時間,他和妻子和好了,妻子不再反對他做生意。
有幾次,他無意中看到,或從彆人嘴裡聽到,他妻子來了公司。
可妻子來他公司做什麼呢?也沒跟他提,他問,妻子就說,查崗。
他也就沒當回事。
現在想來,妻子真是來他公司嗎?
有沒有可能,去了寧玄的公司,因為就在隔壁嘛。
事實上他是見過一次的,他從外麵回來,剛好就看到妻子從寧玄公司出來。
可妻子一直是討厭寧玄的啊,她去寧玄公司做什麼?
當時沒生疑,沒多問,現在想來,有沒有可能,寧玄把妻子強奸後,拍了照片,脅迫妻子,妻子不得不聽話,送上門給他玩?
以前,這些他都沒去想,即便偶爾想起,也從沒動疑。
但今天,朱誌遠的話,讓所有這些,如塘底沉渣般翻了起來。
“你繼續說。”
他咬了咬牙,看向朱誌遠的眼睛,徹底紅了。
這已經不是酒意。
朱誌遠卻不急了,他先喝了一口酒,想了想,這才慢悠悠的道:“那樁生意,是三千萬吧,利潤極其豐厚,能達到百分之三十多,一單生意下來,就可以賺一千萬。”
他看向鄭小舟:“一千萬啊,寧玄為什麼自己不賺,要給你賺?”
是啊,寧玄為什麼自己不賺,為什麼要給他賺?
鄭小舟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現在,他用腳趾頭去想,都知道問題很大。
“因為,這單生意,就是他的一個陷阱,他在這邊聯係好了人,你發貨過來,他把倉單換一下,這邊就收不到貨了,就要找你,你就必須過來,但你在非洲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可能找得到貨嗎?”
鄭小舟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