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白秋無力吐槽,等沈牧回城,猴年馬月了。 白秋瘋狂的學習關於影視拍攝的資料,如餘笙所說,自己有大把的時間,不急。 “工作時間內,不準做其他事情” 張敬軒奪過白秋手中的資料,看了幾眼便隨手扔在一邊。 “今晚有一場交易,你一起去” “是” 在其職謀其事,張敬軒現在是她老板,她不會反駁她,即便他扔了自己的資料。 “給你” 張敬軒遞給白秋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白秋稍作猶豫,伸手接過打開,一把嶄新的手槍安靜的躺在盒子裡。 還以為是什麼討女孩子歡心的禮物呢,果然還是自己多想了。 “我很好奇,老板你是做什麼的?” “不該你知道的就彆問” 白秋笑笑沒有說話,將裝有手槍的盒子合上,離開了張敬軒的書房。 張敬軒給白秋的印象是冰冷,老練,做著一些不符合他這個年紀該做的事。 夜晚悄然來臨,張敬軒身披風衣從樓上走下來,帽沿壓得很低,如與白秋第一次相遇那般。 “帶上” 張敬軒遞給白秋一張麵具,純黑色的麵具,可以與夜色合二為一。 拉開彆墅的門,一輛四米六的卡車停在門口,卡車的前後各有兩輛轎車。 白秋隨張敬軒坐上第一輛轎車,車子啟動,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轎車停止前進。 “到了,張少” 荒郊野嶺,隻能聽到呼呼呼的風聲,白秋站在張敬軒的身側,謹慎的看著四周。 四輛轎車上的人都下來了,均是一身黑衣,整齊劃一的圍著那輛卡車。 “張少” 原本空無一人的荒地,陸陸續續有人出現,也是一身黑衣,且人不少。 “貨呢?” 為首的人蓄著山羊須,給人的感覺就是陰險狡詐之人。 張敬軒朝身後招了招手,便有人打開卡車的門,從裡麵抬了一箱東西出來,放到了張敬軒和問話人的中間。 “打開” “哢嚓” 箱子被鐵杵撬開的聲音,掀開箱子,一整箱的槍支和彈藥。 白秋驚詫看著張敬軒,原來他乾的是走私軍火的買賣,因為白秋戴著麵具,張敬軒未曾看到白秋臉上的訝然。 “不錯,名不虛傳,張少的貨是全上海最好的,隻是,今兒出來的匆忙,沒帶錢,人倒是帶了不少” 山羊須的語氣很是得意,的確,他帶了很多人。 “你想黑吃黑?” “嗯” 山羊須回答得很直接,想必是做慣了這樣的事,輕車熟路了。 “嗬嗬,妄想” 張敬軒的笑聲很冷,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吃他的貨,若不好好教訓一下,怎麼混下去。 “張少,識相的就把貨留下,人滾蛋” 山羊須從背後掏出手槍對準的張敬軒,雙方持槍堅持著,氣氛劍拔弩張。 “你開槍試試” 山羊須好似料到了張敬軒會這麼說,嘴角揚起不屑的消息,隨即扣動扳機。 “砰” 白秋一把拉過張敬軒,躲開了子彈,槍聲接二連三的響起,雙方陷入槍戰。 白秋拉著張敬軒躲在卡車後麵。 “你這批貨價值多少錢?” 白秋心中又打起了小算盤,對方的帶來的人起碼比張敬軒的人多了三倍。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雖然認識白秋的時間不長,但張敬軒認為自己是了解白秋的。 “我幫你保住這批貨,貸款一筆勾銷” 白秋篤定,張敬軒會答應,因為這一卡車的槍支彈藥價值不菲。 “好” 其實張敬軒憑自己也可以保住這批貨,他手下的人跟著他出生入死,可不是吃素的,他隻是想看看白秋會如何保住這批貨。 白秋足尖輕點,躍到卡車車廂上,雙手微微抬起,落在地上的子彈緩緩升起,這一招白秋已經練得爐火純青,用起來也無往不利。 槍聲停止,所有人都看著停在半空中的子彈。 “想活嗎?” 白秋的聲音低沉,加之臉上戴著黑色麵具,就像自地獄而來的黑無常。 山羊須麵色陰狠,舉槍瞄準白秋扣動扳機,子彈脫離槍口,朝白秋所在的地方飛來,突然的,子彈停在半空。 “原來,你不想活” 白秋話音剛落,數顆子彈朝山羊須飛去,穿過他的身體,隻一瞬,便沒了生息。 其他人見狀,紛紛將手中的槍扔到地上,雙手抱頭蹲下,白秋的殺雞儆猴的目的達到了。 “保住了” 白秋撤掉魂力,落站在張敬軒的旁邊,語氣略有得意。 對於白秋所施展的招數,張敬軒和其他人一樣,為之驚恐,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麵色依舊平靜。 自那以後,張敬軒手下的人看見白秋都會叫一聲歡姐,道上的人都知道張敬軒身邊有個女修羅。 ... “拍喜劇,怎麼樣?” 林野將選中的劇本推到白秋麵前,這劇本可謂千挑萬選了。 “你說說大概劇情” 白秋沒有去翻劇本,她現在一心撲在涮羊肉上,現在是冬季了,吃火鍋的季節。 林野無奈的搖搖頭,給白秋講起了劇情。 劇情介紹完,火鍋也吃的差不多了。 “你覺得如何?” 林野期待白秋的評價,希望她認可自己挑選出來的劇本。 “不錯,可以拍” 白秋放下筷子,伸手招來服務員,又要了兩盤羊肉。 林野笑看著白秋,說真的,他很感謝白秋,若不是她,自己此時應該是窩在父母留下的黃土房裡,孤單一個人。 “快過年了,你想回家嗎?” “不想” 脫口而出,最真實的想法,白秋後知後覺的愣了一下,放下筷子,看著林野。 “你想回家?” 林野搖搖頭,木嘎村裡他已無牽無掛,他問這話是因為李歡爹尚在人世,不像他,父母雙亡。 我會回家,但不是現在” 接下來的日子裡,兩人都忙碌著,林野忙著找演員,籌備拍電影事宜。 而白秋也從張敬軒的保鏢變成了他底下一個分堂的堂主。 經過幾月的時間,對於張敬軒的身份,白秋知道得七七八八,他的父親是上海最大的黑幫,飛龍幫的當家,外公是上海商會的會長,名下有多家銀行,他的外公膝下隻有一個女兒,便是張敬軒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