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不出戶,經過十天的努力奮鬥,白秋的劇本終於寫完了,講述一個公主和俠客的故事。 白秋驅車前往公司,十天沒見林野了,不知他現在如何了? “李總” 依舊是那個漂亮的前台小妹,白秋點頭示意,快步走向林野的辦公室。 “叩叩叩” “請進” 白秋推門而進,林野依舊埋首在堆滿文件的辦公桌上。 “林野” 聽到白秋的聲音,林野明顯的停頓了一下,複又繼續翻看著文件,不曾抬頭看白秋。 “你怎麼會來?” “這是我寫的劇本,你過目” 白秋將劇本放到林野正在看文件上麵,心裡暗暗吐槽,一個大男人,這麼小氣。 林野翻看著劇本,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小時過去了,林野還在看。 “你先看,我去買點吃的” 林野抬頭看著白秋走出辦公室,輕輕的歎氣,其實自己早就看完了,隻不過是想讓她能夠多些時間待在自己身邊。 不多時,白秋買了糖炒栗子回來,見林野已經將劇本放在了一邊。 “怎麼樣?” 白秋的神情期待,就像等待被誇獎的孩子,林野看得有些恍神。 “情節不錯,人物性格豐滿” 林野給出中肯的評價。 “那可以拍嗎?” “可以” 林野雖然覺得這劇本有些欠缺,但不忍心潑白秋冷水,自己再給她改改吧。 “我想讓夏禾出演女主,我演女二,可以嗎?” “可以” 他好像從來沒有拒絕白秋的要求,習慣性的答應,習慣性的去努力完成。 “那我先走了” “嗯” 對於林野冷然的態度,白秋有些小失落,不過都是自己自找的,怨不得誰。 “一起吃飯吧” “好” 白秋已經走到門口,聽到林野說吃飯,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想吃什麼?” “涮羊肉” 兩人安安靜靜的吃著,白秋其實想說,這樣做朋友也很好啊,可終究沒有說。 “能說說你愛的那個人嗎” 林野還是不甘心,他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他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放棄。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白秋放下筷子,開始一本正經的扯謊。 “沈牧,你見過的,那個下鄉的知青” 白秋裝出害羞的神情,情竇初開的模樣,白秋自覺裝得很像,卻不知她這樣的舉動再一次深深傷害了林野。 林野突然起身,走到櫃台結了賬,之後拉開店門,徑自離開。 白秋苦笑,招來服務員,要了一瓶燒酒,燒酒入喉,火辣苦澀,一杯接一杯,一瓶燒酒喝完,白秋未醉。 “你酒量真好” 白秋自誇,也自嘲。 “再來一瓶” 其實,對林野,她是有有感情的,她不是木頭,可是理智不允許她做出任何越矩的事來。 不知何時起,老是出現一些不受自己控製的情緒。白玉如此,林野如此。 ... 夜半時分,白秋才起身離開,這個時候的上海很安靜,白秋慢悠悠的走在街頭,陣陣涼風襲來,吹散了些許醉意。 “大哥,有妞” “過去看看” 三五個混混躲在避風的角落裡,瑟瑟發抖,在看到白秋的時候,眼中泛起貪婪的光芒,信步走向白秋。 “小姐,一個人嗎” “還喝了酒” 白秋嘴角揚起壞壞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調皮的味道,看見白秋的笑容,幾個混混膽子更大了,直接上手拉拉扯扯。 “住手” 是林野的聲音,林野快步走到白秋身邊,將白秋護在身後,如多年前初次相遇一般、 “滾,彆多管閒事” “一個人,還想英雄救美” 說話間,拳頭便招呼上來了,林野躲避不及,臉上挨了一拳,幾人扭打在一起,林野的拳頭狠厲,似發瘋一般,像是發泄,將鬱悶的情緒發泄到幾個無辜的混混身上。 白秋的視線漸漸模糊,好像曾經也有一個人這般為自己拚命,那個人,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呢,長什麼模樣呢? 白秋雙手抱頭,痛苦的蹲下身,想不起來,想不起來,頭疼。 “秋秋” 白秋又回到了那片暗黑無邊的天地,餘笙站在白秋的麵前,蹲下身來撫摸著白秋的頭發。 “你能幫我找回記憶嗎?” “不能” “你要記得,你與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感情這種東西,不適合你” 白秋抬起頭來看著餘笙,眼裡充滿了無助迷茫,一瞬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自己現在在乾什麼,為了什麼? 想起來了,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是為了避免魂飛魄散、 “理智一些,希望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餘笙的語氣略帶警告、 “回去吧,希望你儘快完成此次任務” ... 白秋慢慢站起來,神識變得清明,已毫無醉意,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幾人,身形一閃,瞬間便到了林野身邊,抬起腳,踹在其中一個人身上,那人便飛出去好遠,摔落在地上,傳來清晰的骨頭碎裂聲、 其餘幾個人看傻了眼,在白秋和被踢出去那個人之間來回看了幾眼,識相的收手,扶起那個倒在地上的人,罵罵咧咧的離去、 “你是喜歡我的,對嗎” 林野拉住欲走的白秋,若是不喜歡他,為何一個人獨自買醉,沒有理由、 “林野,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白秋甩開林野的手,決絕的離開,林野則呆站在原地,腦海回蕩著那句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的意思,是自己配不上她嗎? 也是,她那麼優秀,那麼漂亮,她值得更好的、林野誤會了白秋的意思,也許他永遠不會懂白秋那句“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想要表達的真正意思、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不遠處的一輛轎車裡,坐著張敬軒和夏禾,剛才發生的一切他們都看到了,張敬軒以為白秋所愛的是林野,現在看來並不是、 “聽沈牧說,他們倆是一個村裡出來了,當年是打著私奔的名號出走的” “沈牧什麼時候來?” 張敬軒打斷夏禾,避免她再繼續八卦下去,張敬軒,夏禾,沈牧,三人是同學,從高中的時候起,他們就廝混在一起,算是死黨。 “快了吧,他來你就可以走了” 夏禾臉上揚起甜美的笑容,想到沈牧的時候,心暖暖的,她與張敬軒是有協議的,訂婚隻是服從家族安排,私生活互不乾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