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眼淚便止不住了,就像一個受儘委屈的小媳婦。
“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
白秋認錯態度良好。
“嘖嘖,剛入天澤便徹夜未歸”
趙萱萱倚在驛站門口,挑釁的看著白秋,白秋納悶了,自己現在是陳挽歌的身份,與他應該沒有交集,怎麼逮誰咬誰。
白秋拉著小七準備進驛站,但是趙萱萱狀似無意的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這麼有空管彆人的閒事,怎麼不去管管你的皇姐,花燈節上的事情,你沒聽說嗎?”
“你..”
“公主”
小七拉了拉白秋的衣袖,隻是一天,她已經見識到這位趙國公主的厲害了,她不希望白秋得罪她,惹禍上身。
為了不讓小七擔心,白秋退後一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趙萱萱也意識到了白秋不好惹,順著白秋給的台階下了。
回到房間,小七便拉著白秋上下左右查看,生怕白秋有什麼閃失。
“公主,你去那裡了?”
白秋無奈的看著擔心過度的小七,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如實相告,當然略過了意識脫離一事。
“怎麼會暈倒呢?公主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好得很,彆擔心了,我餓了,去弄點吃的給我”
白秋摸摸小七的頭,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奴婢去後廚取吃的來”
順利支走了嘮叨的小七,白秋倒了一杯隔夜的涼茶送入口中,苦澀的茶水讓白秋瞬間清醒不少,她現在充滿了乾勁,完成這個任務,她就自由了,能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了。
未來還是美好的。
夜晚,天澤皇室為來和親的公主準備了接風宴席,白秋和陳挽歌同乘一輛馬車,陳挽歌一路上都在整理儀容。
“你很緊張嗎?”
“沒有”
陳挽歌嘴硬的否認,她就快見到那個名聞天下的端木雲,天澤的太子爺,她怎能不緊張。
白秋閉目養神,她的魂魄發生了異樣的變化,按照餘笙所說,作為魂體的時間越長,魂力越強大,她的魂力本就強大,一直呈平和的狀態增長,可是自從歸雲閣昏迷之後醒來,她的魂力在瘋狂生長,這變化是好是壞?
“到了”
下了馬車,步行入宮,天澤國皇宮與陳國皇宮差彆還是挺大的,天澤國崇尚武力,皇宮簡約大氣,不似陳國那般金碧輝煌。
“陳國公主到”
“趙國公主到”
宴席中已經坐滿了人,四人是最後到了,天澤國的皇帝笑意吟吟的看著幾人,幾人欲跪地行禮。
“免禮”
“謝吾皇”
四人相繼落座。
“菲兒,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皇帝主動與趙菲菲寒暄,在座的人都看向趙菲菲,隻知這趙菲菲是趙國公主,卻不想與天澤皇帝熟識。
“有勞皇上掛念,菲兒一切都好”
端木雲看著趙菲菲的眼神有些複雜,賀文君,張羽豐,端木南的趨之若鶩,皇帝的關心,這趙菲菲絕對不隻是趙國公主一個身份這麼簡單。
趙菲菲成功的引起了端木雲的注意,而這些細微的舉動,白秋都儘收眼底,女主嘛,左右逢源,白秋已經見怪不怪。
宴會進行的很和諧,宴會中,女子的目光都停留在端木雲身上,男子的目光則停留在趙菲菲身上,隻有作為主角的二位目光都在歌舞表演之上。
歌舞表演儘散,按照慣例,接下來解釋官家子女展示才藝的時間,這套路,這麼多次任務下來,白秋表示已經懂了。
果然,接下來就是劍舞,瑤琴獨奏,詩詞歌賦。
“不知那位是相思公主?”
一位男子起身,有些微醉迷離,目光在白秋和陳挽歌之間遊離,看上去便是紈絝子弟。
陳挽歌起身行禮,微微一笑,看上去乖巧無比。
“聽說,你的母妃是陳國第一名妓,想來的你的歌舞定然是不差,不知我等今日是否有眼福,能一睹為快”
一句話,引起軒然大波,宴會中竊竊私語不斷,陳挽歌的臉色及其難看,轉身看著坐在一旁的白秋,眼中滿是責怪。
白秋對上陳挽歌的眼神,是服氣的,她不去怪那個挑起事端的男人,反倒來怪陳相思的身份,也是醉了。
“逸兒,不得放肆”
皇帝出聲嗬斥挑事的男子,但語氣中並無責怪,當真是欺陳國無人。
陳挽歌不知作何回答,就一直站在那裡,像一個小醜,人人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