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粘膩的衣衫,抬腳跨入熱氣騰騰的浴桶,身體瞬間被暖意包圍“真爽”
...
白秋洗漱完畢,換上了那套粉色的衣衫,類似於旗袍,上麵繡著大片的牡丹,燦爛奪目,濕漉漉的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肩上。
“吱呀”
房門被從外往裡推開,賀吉走了進來,目光落在白秋濕漉漉的頭發上。
“過來”
白秋楞了一秒,緩過神來馬上走到了賀吉麵前。
“拿一塊布巾來”
“是”
候在門外的婆子馬上遞了一塊布巾到賀吉手上,接下來賀吉的舉動驚到白秋了,賀吉居然給她擦頭發,白秋很彆扭隻想逃離。
“彆動”
“哦”
賀吉的手上動作很輕柔,神情很專注,白秋微微仰頭注視著賀吉堅毅的臉龐,認真的男人果然是魅力難擋。
“好了”
“去吃飯吧”
頭發還是半乾的狀態,賀吉將布巾遞還給婆子,伸手牽過白秋去往飯堂,賀吉的手常年握槍,手心處有薄薄的繭。
白秋看著自己被賀吉牽著的手,這tm的什麼鬼,什麼劇情走向啊。
“都是你喜歡吃的菜”
白秋看著滿桌的精致餐食,美食當前,白秋也顧不得賀吉的話有什麼不對,顧不得此前賀吉根本不認識李小七,又怎知她喜歡吃什麼菜。
“謝謝”
白秋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賀吉看著白秋,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好看的弧度,雖知眼前的人與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大相徑庭,隻是有一張七分相似的皮囊的而已,可饒是如此,他也開心不已。
...
白秋在賀府過著米蟲的日子,有婢女服侍,有綾羅綢緞穿,有飯吃。
“真是好運氣”
“是呀,長了一張和新月小姐相似的臉”
“一個贗品罷了”
婢女們的議論之詞一字不落的傳入白秋的耳朵裡,一張相似的臉?贗品?原來賀吉把她當做了另外一個人,重要嗎,於李小七而言重要,於白秋而言不重要。
“小七”
賀吉回來了,聚在一起八卦的婢女們低眉垂首鳥作獸散。
“小七,我帶你去聽戲,你最喜歡的貴妃醉酒”
“哦”
賀吉果然是把自己當做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叫做新月的女人,該是賀吉心上的朱砂痣吧。
...
梨園中,隻有賀吉和白秋二人,白秋感歎一句真是有錢有勢,聽個戲還包場,台上的角兒咿咿呀呀的唱著。
白秋聽過二十一世紀的流行歌曲,聽過古時的清新小調,唯獨沒有聽過戲曲,此時聽來倒是彆有一番風味。
“你可知道貴妃醉酒的故事?”
賀吉問,白秋遲疑了一下,李小七應該知道嗎,不應該,隨即答道“不曾聽過”
“唐朝有貴妃名楊玉環,閉月羞花之姿,得皇帝盛寵,卻不知足,妄想得到更多,我不希望小七成為和楊貴妃一樣貪得無厭的人”
白秋將目光從角兒的身上移到賀吉身上,他在警告自己,白秋回想自己這些天在賀府是做了什麼越矩之事嗎?
“老爺是警告小七嗎”
“府中婢女議論的事,你也猜到了七八分吧”
“嗯”
“她們說的是真的,你隻是一個替代品”
“我不會成為楊貴妃那樣的人,楊貴妃她是真的很愛唐玄宗,而我不愛你”
“乖”
賀吉聞言勾唇一笑,伸手摸摸白秋的頭,白秋第一感覺,這男人好妖孽。
“小七會謹記老爺的叮囑”
賀吉撤回了手,以審視的目光看著白秋。
“砰”
“砰,砰砰”
槍聲四起,台上的唱演之聲戛然而止,賀吉起身拉過白秋護在懷中。
“賀長官,是陳鋒的軍隊”
“來得好”
賀吉不怒反笑,目光裡帶著陰狠“告訴兄弟們,打贏了這一仗,山東就是我們的了”
“是”
軍隊?打仗?多麼危險的亂世啊,怪不得李小七願意用壽命來換取賀吉的安全。
“砰”
“砰,砰”
槍聲不斷的衝擊著白秋的耳膜,耳朵有些嗡鳴,賀吉一直將白秋護在身側。
“轟”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