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
“白秋”
“白秋,你醒醒,你醒醒”
“白秋”
“你醒醒,你醒醒”
“白秋,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你聽到了嗎”
“聽,聽到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將白秋的意識拉了回來,意識恢複,白秋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漸漸的有些不敵那猶如潮水一般湧來的僵屍。
“砰”
白秋的身體向後飛去,砸在山石上,山石碎裂橫飛,白秋用劍支撐著身體站起身來,她抬首望向斷崖邊的花琦清伊,眸中的殺意顯露無疑。
“帶上來”
賀吉被花琦清伊的手下押架上前,身上縛著繩索,嘴裡塞著布巾。
“殺光這些僵屍,將那副屍王的棺槨帶給我,否則我就殺了他”
花琦清伊將長蕭抵在賀吉的胸口處,那副病嬌的樣子讓白秋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也不知道賀吉怎麼的就落在她手上了,靠。
“還不動手”
“唔”
見白秋沒有動作,花琦清伊手上的長蕭往前了一分,賀吉有些承受不住的悶哼出聲,雖然他聽不懂花琦清伊在說什麼,但大致也知道她在用自己威脅白秋。
“彆傷害他”
白秋背過身去,黑色的瞳孔逐漸變成淡金色,手握長劍,直奔最上方的屍王棺槨而去,衝上來僵屍兵卒,皆落得殘肢斷臂的下場。
賀吉目不轉睛的看著白秋,看著像戰士一般廝殺敵人的白秋,那小小的身體裡仿佛蘊含著無窮無儘的力量。
驚訝的不隻是賀吉,還有花琦清伊,她對白秋的興趣越發的濃厚,甚至遠超於對麵那斷崖之上的屍王。
不過半個小時,白秋已經殺到屍王的棺槨前,比起這棺槨中的屍王,白秋覺得花琦清伊更可怕一些。
白秋將手覆在屍王的棺槨上,金銅色的棺槨,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白秋假裝用儘全力去推棺槨的蓋子。
“太重了”
“我推不開”
白秋甩甩手,佯裝出一副無力的樣子。
“當真推不開?”
花琦清伊對於白秋的小把戲了然於心,抵在賀吉胸口處的長蕭又近了一些,賀吉的嘴角已經浸出了鮮血。
“彆衝動,我再試試”
白秋連忙擺手示意花琦清伊冷靜。
“不可以”
“你不可以解開那棺槨的封印”
徐熙陽和楊暮雪出現在另一個方位,楊暮雪的目光落在白秋和那副棺槨上,那副棺槨裡的東西是楊家世代要守護,要封印的東西。
“阿吉,對不起”
楊暮雪將目光轉向賀吉,眼含熱淚,賀吉的性命,楊家世世代代守護的東西,她毅然選擇了後者。
“阿吉,對不起,那棺槨中的東西不是常人可以抗衡的,我的父母皆死於他的手下,我不能讓他出世”
“李小七”
花琦清伊手上的長蕭又近了一些,賀吉的口中噴出鮮血。
“彆傷害他,我開”
白秋抬手覆上棺蓋,思緒百轉千回,卻始終想不到對策。
“住手”
“砰”
楊暮雪奪過徐熙陽手中的槍,扣下了扳機,一顆子彈直衝白秋而去,白秋分神之際,子彈入了右肩胛處。
白秋的右手無力的垂下,心中暗笑,這下花琦清伊該相信她是真的打不開這棺蓋了吧。
“彆裝了,一顆子彈能奈你何”
花琦清伊好似很了解白秋。
“你--”
花琦清伊那副病嬌的樣子真的是讓白秋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她好像還挺了解自己。
“唔”
身體的疼痛讓賀吉支撐不住了,臉上布滿了冷汗,虛弱的半跪在地。
“賀吉”
白秋慌得一批,賀吉萬萬不能有事,管不了那麼多,雙手扶在棺蓋上,用儘全力方才推開了屍王棺槨。
身披金色戰甲的將軍,臉上覆著半張金色的麵具,他的身側放置著一柄長刀,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