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壯認真地說。
劉瑞雪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紅了，她咬著嘴唇似乎在做什麼艱難的選擇，片刻後她才下定決心點點頭說：“想讓我跟你乾沒問題，不過總要有個期限吧？”
“呃～”牛大壯沉吟片刻說，“我可以給你百分之十的提成，等你什麼時候賺夠五十萬，你就可以走了。”
“什麼？百分之十的提成？”
劉瑞雪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著老實巴交的男人，竟然比那個老男人還可怕。
自己陪那個老男人也不過隻陪一夜，但是聽眼前這貨的意思是讓自己去接客啊！
百分之十的提成五十萬，那就要做出五百萬的業績，這是不把自己當人看啊！
“你要是覺得少，我們還可以商量。”
牛大壯還以為她這反應，是嫌提成少。
“滾！我寧願去陪那個老男人，也不跟你……乾！”
劉瑞雪徹底發瘋了，她崩潰了，她的生活徹底沒了希望。之前她在牛大壯身上看到了一絲微光，沒想到那卻是比黑暗更黑的黑暗。
“你真不再考慮一下？”
牛大壯一臉懵逼，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她這滿腔怒火是從何而來。
“考慮你姥姥個腿，你滾！”
劉瑞雪大罵道。
“好吧！”
牛大壯見對方反應這麼大，也不願繼續勸說。
果然送上門的好處人們往往不會珍惜啊！
你不珍惜就算了，還要踩上兩腳，屬實氣人。
牛大壯轉身就走，一邊走還小聲嘀咕了一句：“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做，你不做我找彆人做還不行嗎？”
聽到這話，劉瑞雪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這是什麼行為？這是物化女性！
剛要發作，牛大壯又悠悠地說了一句：“不就是非遺製香嗎？”
劉瑞雪的大腦宕機了三秒，反應過來她才瞬間明白，是自己誤會牛大壯了，人家自始至終說的都是乾活，而自己自始至終想的都是乾其它的事。
眼看牛大壯已經走出了大門，再不挽留他就要走了。
劉瑞雪覺得這或許就是自己轉動命運齒輪的機會，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放棄。
“等等！”
又羞又愧的劉瑞雪，喊出了足以影響她一生的兩個字。
牛大壯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雖然不知道她想乾什麼，但是牛大壯並不好奇。
他已經對麵前的這個瘋女人失去了興趣，他轉頭繼續離去。
“等等，等等，牛老板，對不起，剛才是我誤會你了！”
劉瑞雪一路小跑追到牛大壯麵前，真誠地向牛大壯道歉。
“你這人怎麼回事？”
牛大壯有些搞不明白，現在的女人都這麼陰晴不定的嗎？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就當我剛才是撒酒瘋。你剛剛說讓我跟你乾，到底是乾什麼事啊？”
劉瑞雪小心翼翼地問。
“當然是製香了！否則你還會乾彆的嗎？”
牛大壯上下打量著她，看她似乎正常了才繼續說：“我打算發展中藥熏香產業，希望你以後能跟著我乾，在我這裡你可以儘情地發揮你的技術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