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月雖說在國外留過學,思想開放,但是像那種話,她也說不出口。
“牛總去吃啥了?居然都難以啟齒?”
武靈兒滿臉嫌棄地說:“我就說牛總,這人有點……”
“有點什麼?”
牛大壯忽然推門走了進來,“這樣在背後說彆人壞話,可不好啊!”
看見牛大壯回來,武靈兒一愣,在背後說彆人壞話,被當場撞破確實有些尷尬。
但是這個時候,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武靈兒歪著頭紅著臉說:“這話,我就是當著你的麵也敢說,你這人就是有點……”
“有點什麼?”
牛大壯好奇說道。
“有點,花!”
武靈兒想不出比這更合適的形容詞。
“我花?”
牛大壯理直氣壯地說:“男兒本色,花沒什麼丟人的。再說了,我也不花啊!”
“你還不花?”
陳江月掃視一眼屋內的眾女,撇著嘴說:“你不花,還去勾搭人家張寡婦?”
“什麼?”
“啊?”
屋內眾女,聽到這話全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牛大壯跟屋內的誰好,眾女都能理解,但唯獨接受不了,他跟張淮茹好。
她一個三十多的小寡婦,還生過兩個孩子。
論身材,論顏值,屋裡在坐的誰不比她強?
放著身邊這麼多精糧你不吃,你非要去吃那粗糠?
你這是什麼行為?
這種行為又與那曹賊何異?
“我什麼時候跟張淮茹勾搭了?”
牛大壯滿臉無辜地說。
就給人家治個病,就是跟人家勾搭了?牛大壯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
“早上張寡婦給你說的話,我可都聽見了。你們要是沒勾搭,她一個寡婦,會跟你一個小夥子說那種話?”
陳江月是個倔脾氣,最看不上的就是虛偽的男人。
他覺得男人撒謊比犯錯,更過分更不可原諒。
“我們說什麼話了?我們不就是正常的打招呼嗎?”
牛大壯早把那件事拋到了腦後。
“你還跟我裝是吧!非要讓我說出來是吧!說實話,那種話我都不好意思說。”
陳江月對牛大壯有些失望,她沒想到牛大壯居然也是這種,敢做不敢承認的虛偽男。
“你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說到這裡,牛大壯忽然想起來,早上張淮茹一見麵就喊“奶來了!”,想到這裡牛大壯才明白,肯定是這句話讓張淮茹誤會了。
“害~你說的原來是那句奶來了啊!”
不過這麼一想,這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玉蘭姐,你看看,這種話他居然都能說得出口!”
陳江月看著張玉蘭說。
聽到牛大壯的解釋,眾女又是一驚。
臉皮薄的,小臉已經不自覺地紅了。
臉皮厚點的,也忍不住心臟怦怦直跳,腦海中胡思亂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