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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楠徒腳走到幽都後,大汗淋漓的背上,而且大口喘著出氣的說:“這是第幾次了,這裡就沒有共享單車?並且時間變了,是不是這裡環境就變了,來路上怎麼這麼熱?”
白琢如倒是以往常一樣,沒有汗也不累輕飄飄,“心靜自然涼。”
他在說笑話,絕對是在說笑話,就看不起自己是個人類。
‘哼’這一聲其實是薑楠對這個的不滿,但到了白琢如的耳朵裡就成了撒嬌,但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搞錯了的話,就成了自己自作多情。
“彆自怨自艾,我們到了。”
“啊,我終於回來了,到了山海界我都分不清時間了,我這是來了多久?”
白琢如默默的掐時間,“三天了吧,隻不過在靈氣四溢,你感受不到時間的變化,但是按人類來說,你這時候再不睡覺的話,對身體不好。”
薑楠聽見可以睡覺,在那瞬息之間,人就跑的沒影。
“你……這麼精神還要睡覺。”
薑楠沒過多久就衝到奈何邊,四處喬喬,終於看見幾個認識的背影,“索拉!諦聽!孟婆!你們擱那聚會。”
“小楠楠你回來了,中間發生了什麼,來和我講講。”孟婆就算頂著一副年輕人的樣子,但還是遮不住臉上的慈祥。
“嗯,白先生你走快點。”
白琢如的注意點上不是薑楠臉上的笑容,而是那個“先生”
“怎麼就把我稱呼改了呢?”
剛想拉住問問,人已經殺丫子跑了。
“沒關係,稱呼還挺好的。”
諦聽一瞅見薑楠跑過來,那可比見了親人還親的衝過去,一把把他拉過來抱住。
“你可算來了,這兩個女人太嚇人了。”諦聽就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死也不鬆手,一邊哽咽一邊說:“這倆女人隻會逗我,開玩笑隻能開到天上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薑楠不可自信的看著兩位,但兩位都表現出我很無辜的表情,“沒事了啊,你就忍忍,忍過去了就習慣了。”
“啊!”諦聽還想繼續演講長篇大論,人已經被白琢如抓起扔出去了,“說就說,彆打擾他。”
“呃,其實我沒事……”
諦聽受不了這護妻狂,這還沒妻,都成這樣了,要是有妻,是不是連麵都不能見了。
諦聽開玩笑說:“那你抱著他安慰就合理了。”這是一個非常適合嘲諷的時間點。
白琢如被懟的無話可說,回頭瞪了一下薑楠,對他說:“怎麼我抱你你不樂意?”
“沒有,我沒有。”
白琢如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看見了沒有?他不需要你抱。”
“啊,知道了。”又不是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還有你的行為,我早把你供出來,嗬嗬。
“都彆吵了,說正事。”一旁的索拉雖然想看戲,但不允許他們繼續胡鬨下去,“伊卡呢?他人呢?”
薑楠尷尬了,來了這麼久才想起伊卡,本來一進門就說的,卻把它拋在腦後了,“我們到了鬼市後,發現他的失憶不是普通失憶,他可能隻是一個儲存力量的軀殼,誤入這裡的。”
索拉聽明白了,自己還是會想念這個小孩的,不對,他是軀殼,那跟他不見你有什麼關係?
“所以他人呢?”
“他留在那個藥王徒弟身邊了,說是……”薑楠不知道說下去會不會被罵,就和白琢如,在虛空中討論了一下。
“怎麼辦?該怎麼說?”
“隨便編一個。”
“那等他們去找,就很容易被拆穿。”
“看你就不行,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