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沉默一陣，帶著黯然低頭。
方豪歎了一口氣，並沒改變主意。
趙羽又忽然抬頭，滿臉希冀：“局長，那你能教我武功嗎？就你剛才那種，跑起來甚至能帶出音爆的武功。”
方豪搖頭：“這不是武功。”
“....”
沉默一會兒，趙羽眼眸泛紅：“不想教我直說就是，何必騙我！”
方豪氣急：“你這小夥子怎麼這樣？”
趙羽默默站起來，麵容惱怒，譏笑：“你真以為我傻？如果他們要殺我，需要這麼麻煩？”
“找我的人，分明就不是什麼簡單人物，我泄露了他們的消息，我遲早得死！如果不是你說要幫忙？我會告訴你那些人的不簡單？之前執法局去了醫院五次，我哪怕隨時可能會被他們關監獄我都沒說！”
人設不能丟。
方豪微微皺眉，而後露出一抹認真：“我們會給你保密的。”
趙羽默默起身，咆哮：“我本來以為，你和李老爺子關係好，你應該也是好人，所以我才一點都沒懷疑，沒想到，你們兩個老東西其實和其他人一樣，都是一丘之貉！都沒有良心，都到了現在，何必還假惺惺！”
李九微微皺眉，想到趙羽的過去，還是舒展眉頭輕哼：“小夥子，你急什麼？你既然請大爺喝酒，那大爺就和你說道說道。”
趙羽當即冷笑：“那我就聽聽你們要怎麼顛倒黑白！”
李九也不惱，慢悠悠坐在沙發上：“小子，隻要上學，曆史老師教學生的第一課，都是聯邦的來曆，你還記得嗎？”
趙羽小嘴叭叭：“我當然記得，千年前，群星蘇醒，眾神降臨，帶來了無儘詭，龍帝掌控詭器無限，龍帝收服了群星，眾神因此沉眠....”
說完，趙羽又不屑：“我讀書的時候一直不理解，科學社會哪來的鬼和神，後來我才明白，其實不過隻是為了統治者的利益而已。”
咋說呢...根據原身的記憶，雖然上學的時候都會這麼教，不過到了現在，真信眾神的聯邦人其實不多。
當然，也不少。
大概就是，40%左右的人認為科學的世界，妖魔鬼怪都是假的，60%的人則認為是真的，如果有虛假，聯邦不會一直教。
也因為這，衍生出兩派專家經常在網上對轟。
李九看向窗外：“的確沒有你以為的武功，亦或者說，你以為的武功，其實就是詭或者，詭器。”
“你既然看到過，那大爺告訴你也不算什麼，不過你記得不要外傳，不然回頭執法局很可能會將你逮捕。”
“高來高去也好，憑空召喚兵刃甲胄也罷，其實都是詭器的力量，或者我們人類以特殊的辦法，強行借取到的，屬於詭的力量，而這些人，都被稱之為修行者。”
“唔，這個名稱，傳聞是龍帝取的，龍帝言，古代傳聞有修行者移山填海，或許就是古代無意中有人得到了詭器或者詭的力量，故而沿用舊時的稱呼。”
“至於我和方老頭，你彆看方老頭挺厲害，其實他已經不是修行者了，自從他退休的那天，他就不是修行者了，真正的修行者，一巴掌就能拍死十個方老頭，你讓他幫你成為修行者，他就算願意也無可奈何。”
說完，李九微微搖頭。
趙羽看著李九，滿臉希冀：“老人家，那...那我該如何才能成為修行者？”
李九眼眸一挑：“不喊老東西了？”
趙羽急忙擺手：“我...我不是誤會了嗎....大爺，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