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臉了。”唐木清將手機扔回桌子上,聲音之中帶著更多的煩躁,重複道:“不去。”
話音落地,兩個小孩震驚抬頭,看向唐木清的目光之中滿是迷惑。
怎麼還生氣了呢?
“唐木哥哥……”小蘭遲疑一下,還是忍不住壓低聲音開口,“是因為那天新一說的話所以你們鬨矛盾了嗎?還是說……”
“那天是我誤會了,我道歉了。”工藤新一滿臉寫著迷惑,皺著眉頭看著唐木清,“唐木哥你……後來又發現了什麼嗎?”
上次見麵這叔侄倆親近得就差當場哭出來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另一邊,諸伏景光伸手拿起請柬看了又看,還是沒有看出措辭或是其他地方有什麼差錯。
半晌,諸伏景光遲疑一下,還是開口發問,“為什麼呢?”
“我在東京,他在京都。”唐木清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臉上罕見的沒有什麼表情,“我需要坐好久的車才能回去,穿著正裝舉止得體,和一群老頭談笑風生,喝得伶仃大醉然後再坐好幾個小時的車回來。”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陷入沉默。
說的沒錯,但是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
“重要的是……”唐木清揉了揉腦門,輕歎一聲,“回來後第二天我就要開學了。”
要命,誰家開學前走親戚啊,這不是耽擱加班加點補作業嗎?
雖然他並沒有假期作業,但是不妨礙他心情不好。
攝政王就不能自覺一點徹底架空他嗎?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再一次拿起移動電話塞進唐木清手中,聲音帶著一絲誠懇,“還是打電話說一聲,聽說這次宴會會有不少媒體方麵的人,傳出唐木家不合的消息不太好。”
說完這句話,諸伏景光對上唐木清的眼睛,淺棕色的瞳孔之中寫滿了‘你在說什麼鬼話’的神情。
“那就從來沒和氣過啊……”唐木清輕歎一聲,懶散地倚著沙發按手機,“誰家闔家歡樂立遺囑……”
唐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