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正常的成年男人的體力和身手,但是在這裡不太夠看。
“自認不行就去練習。”琴酒忍不住想要翻個白眼,還沒來得及多說就被塞了一手的早餐加咖啡。
唐木清搖搖頭,取過旁邊正在充電的手機翻看,“不練習,反抗不了那就不反抗,躺平算了。”
琴酒:……
一時之間不知道唐木清說的這話包括了哪些範圍。
唐木清瀏覽著清早發出來的新聞,腦袋搭在琴酒肩膀上麵沒有半點兒避嫌的想法,“莎朗**?”
“嗯,換個身份。”琴酒悶悶地應了一聲,拆掉咖啡杯的吸管仰頭就灌,“按照你們資本家的邏輯,葬禮你也應該參加,但是你沒去。”
“不要想讓我去美國,不想去。”唐木清應了一聲,微微側頭看了一眼琴酒,“穿點兒衣服吧,大早上的不要來勾引我。”
蒼白的皮膚,肩膀脊背胸膛上的陳年疤痕,一頭銀色長發。
就這麼露出來,當他是什麼正人君子?
琴酒瞥了一眼唐木清赤裸的上半身,又看看自己剛起床沒有來得及穿的上衣,嗤笑,“你也沒好到哪裡去。”
“那不一樣,你清心寡欲,我滿心**……”唐木清揉了揉腦門,慢悠悠吃著早餐順便灌下去一整杯冰咖啡,眼底的睡意方才消散,“彆忙任務了,留下來陪我住幾天,我覺得這位僧人講的經還算不錯……”
琴酒挑眉,“不錯?”
“催眠。”唐木清應了一聲,披上外套靠在琴酒身旁,將麵朝竹海的推拉門打開,向來溫柔的聲音之中帶上一點感慨,“每天聽兩小時的經,晚上睡眠質量直線上漲。”
“怎麼?自己不能催眠自己?”琴酒哼了哼,左右看看後扯過唐木清放在一旁的電腦打開,熟練地登陸郵箱登陸組織內部網絡,試圖安排一下行動,要麼打錢要麼**,“不打算更新遺囑嗎?離三十歲沒有幾年了。”
嗯,曾經覺得三十歲一過就能崩了唐木清,現在想想……
倒也不是不能留。
唐木清想了想,“不更新,我覺得三十歲還離我很遠。”
不可能的!
琴酒的一棍子一定要敲下去,不敲他就去找boSS要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