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來躲采訪的?
“唐木家有私人醫院,過去住著。”琴酒忍不住皺眉,感覺自己的肚皮都要被燙出泡,“隻靠輸液沒辦法退燒。”
什麼破身體,熬個夜吹個風就病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什麼病秧子呢。
“如果你不拔我的管,說不定這會兒已經退燒了。”唐木清鬆開琴酒,看了一眼輸液瓶中剩下的藥水之後才起身披上衣服,將滿身優越的肌肉線條隱入衣服下方,“陪我在醫院住兩天嗎?反正你也不需要趕回去親自指導那些外圍成員怎麼殺小學生。”
聞言,琴酒眼皮跳了跳。
確實,小學生確實不需要指點就能殺,但是在唐木清一番訴說之後,他覺得這個小學生可能確實不會死。
有一種自己插手甚至都沒辦法致對方於死地的無力感。
“彆去了。”唐木清穿好襯衫,低著頭扣皮帶,腦袋昏昏沉沉但還是不忘給自己抓一個陪床,“陪我住院吧琴酒前輩,我這次出門可沒有帶助理。”
殺不了還是彆去丟人了,咱們酒廠老大哥的麵子還是得留著不能丟的。
送死丟人這種事情,還是讓彆人去吧。
琴酒沉默一瞬,將旁邊掛著的毛衣丟過去,“快點。”
都燒成這種模樣了,還在這兒叨叨叨?
唐木清套上衣服,晃晃悠悠出門,“不過琴酒,把這個小學生留給我處理,這種玄學一點的人和事情,對於你來說或許會有一種太監逛青樓的無力感。”
琴酒眼皮猛地一跳,忍不住詫異地抬頭看向唐木清,“我是不是太監你不知道?”
唐木清聳聳肩,“你想讓我回答知道還是不知道?”
琴酒:……
這還能選?
琴酒沉著眼睛看著唐木清,發出意味不明的冷冷一聲,“嗬。”
彆墅門被打開,黑色的保時捷沿著道路駛出,前往預約好的私人醫院。
……
唐木家私人醫院,京都分院。
唐木和成穿著一身昂貴的西服,拎著一個大大的保溫袋走進醫院之中,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對著來來往往的醫護人員點頭示意。
頂層的豪華單人病房之中,溫柔且花心的大侄子插著氧氣管兒躺在病床上,手背上紮著針頭,整個人看起來虛弱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