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商人,俗氣且渾身銅臭味兒,欣賞不來靈魂的美麗。”唐木清伸出手抬起貝爾摩德的下巴,眼底帶著一層淺淺的笑,“俗人罷了,隻有一雙眼睛能夠看到膚淺的外貌。”
他才不去追求靈魂的高潔,什麼見利忘義什麼見異思遷這種貶義的詞語都可以放在他的身上。
人生在世,錢,權,色,誰能不愛?
“倒是坦誠。”貝爾摩德輕笑,接過唐木清指尖的煙丟進煙灰缸中,“也足夠貪心。”
“當然。”唐木清挑起眉梢,像是在看什麼藝術品一般打量著貝爾摩德的臉,“人之逐利如飛蛾撲火,我同樣如此。”
說完這句話,唐木清鬆開手起身,“好了,時間夠了,我可以回家了。”
貝爾摩德順勢躺在沙發上,一雙長腿被暗紅色的裙擺遮住一半,小腿露出來搭在沙發扶手上麵。
她倚靠著另一邊的扶手,枕著抱枕抬起腳,腳尖落在男人腹部,挑著眉頭一臉笑意,“真的不打算留下來嗎?”
唐木清垂眸,握住貝爾摩德的腳踝放在沙發上,自己默默係扣子穿外套,“你彆以為我沒腦子,我用腳趾想都知道我留下來你會把我踹下床。”
嗬!
貝爾摩德或許不介意和誰春風一度,但是絕對不是他這麼一個認識但又不算太熟悉的人。
誰家春風一度之前不說點兒調情的話非要來問琴酒問酒廠啊!
“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的猜測準不準?”貝爾摩德臉上笑容越發玩味,撐著腦袋斜躺在沙發上,“還是說你不敢?”
唐木清:……
挑釁?!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到底敢不敢?”唐木清挑眉,停下扣扣子的手看著貝爾摩德,眼中笑容同樣玩味。
貝爾摩德笑了一聲,摸過手機看了一眼後起身,順手按著唐木清的肩膀讓對方坐在沙發上,“走不了了,我找來的記者在樓下圍了一圈,聽說還有我的粉絲和你的追求者,現在下去……”
貝爾摩德揚揚下巴,“不僅曝光你的私人住址,還會讓人覺得我沒有魅力啊。”
說完這句話,貝爾摩德轉身走進浴室之中,順手撈走了剛剛選購的一瓶昂貴紅酒。
說紅酒浴就紅酒浴,她貝爾摩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