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清猝然抬眸,“你吃醋了?”
最近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總聞到酸酸的味道?
琴酒收回目光,根本懶得多說些什麼。
什麼人啊,動不動就是吃醋。
彆說心裡有吃醋這個情緒,他根本就沒有心!
唐木清靜靜的看了琴酒片刻,突然輕笑一聲,團著抱枕放在琴酒腿上,躺過去蓋著毯子閉著眼睛,“好吧好吧,不問了,萬一惱羞成怒了掐死我怎麼辦。”
琴酒:……
說著不問了,這話聽著更氣了。
不等琴酒說些什麼,唐木清伸出手捏了捏琴酒的手掌,壓在臉頰下方繼續打盹兒。
琴酒瞥了一眼,抽出另一隻手捏著手機,在上麵點來點去。
這種狐狸精放到古時候就是靠在山大王身邊挑撥離間搞事情的。
妖妃禍國!!!
一部電影不知不覺播完,連著下一部電影一同播放完畢,片尾曲悠揚的響了起來。
琴酒拍拍唐木清的腦袋,指腹不自覺搓了搓對方細軟的棕色卷發,“四個小時了。”
唐木清沒有說話,壓著半張臉閉著眼睛,眉頭皺起,顯然是被吵醒有點不太愉快。
琴酒動了動自己被壓麻的手,往後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