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夏天,不行,皮毛厚摟著熱,冬天就住媳婦兒之前住的耳房,那裡是火炕,還挺大的,趴的下媳婦兒的妖形,到時候再試試看摟覺覺?
61年年底,郎衛軍從蘇家這邊兒得到消息說,天災快要基本過去了,明年氣候正常,高興的不行,跑去找自己上級了。
嗯,郎衛軍是帶著政治任務結婚的。
年二十九這天,郎衛軍下班回來順道去郵局取包裹。
四合院的人看著郎衛軍自行車上大包小包的東西,已經見怪不怪了,每年年底,蘇家都要大豐收的。
沒辦法,蘇家親戚多,條件還都挺好的,逢年過節的,蘇家的包裹多的人眼紅,眼紅著眼紅著,你也搶不來,也算計不來。
最終除了自己生悶氣,蘇家一點兒不影響。
再傻的人,生兩次悶氣也知道眼紅彆人隻是自己難受,氣壞了也是自己吃虧,跟蘇家不相乾。
所以後麵四合院裡的其他住戶,哪怕是賈大媽,如今麵對蘇家也鹹魚起來了。
躺著吧,蘇家太硌牙,咬不動。
閻老師趴在窗戶上看著路過的郎衛軍,跟坐在身邊兒納鞋底子的老婆說:“誰說上門女婿就一定是孬貨的?蘇家這是有多大的背景呢?將軍的兒子給當上門女婿?這將軍爹隔三差五的讓警衛員來給送東西不說,人家的養母也是厚道人,隻養了幾年郎衛軍,如今隔三差五打發親身兒女來蘇家送點兒糧食,看一眼。咱們家的孩子,以後要是能找到這樣的親家,我真是做夢都能笑醒了。”
閻老師媳婦兒聞言笑的麵色古怪:“這兩親家能不能處好關係,首先要看兩親家是不是體麵人,你要找個賈張氏那樣的親家,就算不惡心死你,那你敢跟賈張氏打交道嗎?所以,蘇家是命好,遇上體麵親家了,同樣的,蘇家的親家也命好,蘇家也是體麵人。都是體麵人,未來才能有來有往的走親戚。你彆覺得蘇家占了多少便宜,蘇家也沒少給人家親家送東西呢。”
一席話給閻老師說沉默了,他老婆這是話裡有話啊,是說他當年因為摳門,搞的他老婆跟娘家斷親?
說這個,閻老師是真不理虧,老婆的娘家人何止不是體麵人?
前腳兩口子結婚,後腳就送來了十幾個孩子說是當姑姑姨姨的該養活孩子,這是指望他當冤大頭呢?
就問問這樣的嶽家,哪個男人遇上了能不跳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