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發什麼神經？”
蘇若冰瞪著林白。
“你咬我試試。”
林白認真說道。
蘇若冰抓住林白的胳膊，用力咬了一口。
“糟了，真不疼。”
林白喃喃自語，“大冰冰，你原來真是假的啊。”
“不疼是吧？”
蘇若冰拉著林白就去她的單獨辦公室，“我換個地方咬，看你疼不疼！”
“大冰冰你想咬哪……嘶……彆，真疼……”
林白心情突然就好了很多。
這個世界太美好了。
很真實的那種美好。
至於夢魘……
如果這些人真是衝著他來的，那他就會成為他們的夢魘。
不過，按照潘雲傑的記憶，夢魘跟他有交集，目前看來純屬意外。
林白在蘇若冰的辦公室待了一晚上，各種姿勢，溫故知新。
直到清晨，蘇若冰要上班，林白才離開問天安保集團。
而他也終於接到秦雪瑤電話。
不久後，林白來到望江樓。
隻有秦雪瑤一個人在家，至於保鏢，則守在門口。
“我媽在舉行一個簡單的葬禮，這會兒，正把秦坤下葬。”
秦雪瑤站在陽台上，俯視江麵：“我不想去，我媽也理解我。”
“對外的說法是，他意外猝死。”
“我覺得，我和我媽，都算是解脫了，我給自己放了一天假，今天不去公司，就當是慶祝。”
“那我今天一直陪著你。”
林白沒有絲毫猶豫。
他跟秦雪瑤相處的時間其實很少，特彆是最近，更是很少單獨相處。
“嗯。”
秦雪瑤笑顏如花。
“老公，我還沒吃早餐，我們下樓去吃好嗎？”
林白自是答應。
秦雪瑤挽著林白的胳膊，走出家門，順便告訴保鏢，今天給他們放假。
兩人來到樓下，各自吃了一碗生燙牛肉麵，而後，秦雪瑤就挽著林白，在江邊散步。
她一直默默走著，沒有說話。
差不多走了半小時後，兩人才在長椅上坐下休息。
“老公，我是不是很沒用？走半小時，就有些累了。”
秦雪瑤突然開口。
“老婆，你穿著高跟鞋，自然累一點，也沒什麼的。”
林白隨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