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替小友磨墨!”
楊懷軒主動請纓,隨後又看著許岩:“小友不介意吧?”
“哈哈,能有楊老為我這個晚輩磨墨自然是求之不得!”許岩笑著道。
“不要臉,被老楊給搶了先!”
高裕昌笑罵道。
很快,墨水磨好,許岩展開宣紙,提筆蘸上墨水,頓時一陣筆走龍蛇!
頃刻間,兩行字跡出現在宣紙上。
高裕昌忍不住高興地念出來:“壽比南山不老鬆,福運綿綿笑常在。”
“好字,好詞!”
“小友這般年輕,這書畫境界卻是達到了宗師境界,要是讓南鵬那個老東西看到,定會羞愧至死。”楊懷軒一臉感歎的道,隨後又看向高裕昌:“老高,這副作品能借給我瞻仰幾日不,正好拿去羞辱下南鵬那老東西!”
他口中的南鵬是中海書畫協會的主席,同時,還是中海交大的上任校長,一身書法造詣極高。
在全國至少能排進全三。
因此,有很多人前去求字,但對方卻不屑一顧。
曾經楊懷軒也親自上門求字,結果被對方拒絕,一直讓他耿耿於懷。
“想都彆想!”
高裕昌毫不猶豫回絕,因為他擔心這副字借出去後,就變成了肉包子打狗。
畢竟楊懷軒如果不要起臉來,他還真沒有辦法!
接下來另外三人也想向許岩求一幅字,但關係沒到位,自然不好張口。
如果許岩應了,那倒也好。
如果不答應,那還要不要臉。
許岩也看出了三位老人的心思,但他沒有主動提出贈送他們一副!
在不知道自己字的價值前,倒也無妨。
但既然知道了自己字的價值,如果還不把自己的作品當回事,那就是作踐自己了!
再說往往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越是不會珍惜。
如果他隨隨便便就給他們三人寫了字,他們多半認為是附帶的,對他也不會有太大的感激!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宴會廳!”
這時,康老爺子看出氣氛有些微妙,主動提出道。
此刻,康家莊園,宴會廳那邊,高朋滿座。
身為康家繼承人的康婉瑜正在這邊主持大局。
康耀祖、康誌豪以及康誌新父子三人也在,但他們卻成為了局外人。
康誌新年紀小倒是沒覺得什麼,康耀宗和康誌豪父子的臉色尤為難看,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他們眼中都憋著一團火。
倒是身為紈絝子弟的康耀宗頗為得意,滿臉笑容遊走於諸多賓客之間。
他雖然胸無大誌,也沒心思沒能力繼承家裡的公司,但女兒繼承總比弟弟繼承好!
這樣,他也能獲得更多的好處。
用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康婉瑜看了眼整合賓客談笑風生不靠譜的父親,她就感到心累,但一想,這也挺好。
如果父親真要對他指手畫腳,反而不美!
忽然,她想到許岩和席慕琳怎麼還沒來?
於是,她走到宴會廳後麵,打算給席慕琳去個電話。
沒想到剛拿出手機,就見到爺爺和幾個老爺子說說笑笑朝這邊走來,其中還有兩人,不正是許岩和席慕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