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東河市中心的一座會所的隱秘包廂內。
一對中年男女恭敬地站在一個三十多歲青年男子的麵前。
青年男子淡淡道:“坐吧。”
“多謝杜先生。”
中年男女聞言道謝後才敢落座。
“說吧,你們要見我有什麼事?”
杜先生拿起一杯洋酒送到嘴邊喝了小口,才開口問道。
中年男子連忙站起道:“杜先生,最近席老爺子放出風聲來,他似乎要退隱了。”
“退隱?”
杜先生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他身體狀況一直挺不錯,為什麼要退隱?”
中年男子搖搖頭:“這點我也不清楚,還在調查中。”
“該不會是那老東西的身體出了問題吧?”
杜先生懷疑道:“交給你們倆一個任務,查清楚那老東西的身體狀況,如果他身體出了問題,倒是一件好事!”
席懷謹經營席家多年,早就積攢了大量的人脈。
所以,席懷謹不死,他身後的人也不敢妄動席家,畢竟誰知道哪個大人物是不是欠了他的人情?
但席懷謹死了就不一樣了。
他一死,那些人脈直接會消失大半,畢竟那些人欠的是那老東西的人脈,而不是整個席家。
中年女子道:“杜先生,這恐怕不好調查,席老爺子向來深居簡出,而園林內的人又都是跟隨他多年的老人,對他也極其忠心,我們根本就不敢去收買,萬一收買失敗,恐怕會引起席老的戒備之心!”
杜先生暗自點點頭:“你說得對,的確不能打草驚蛇,這樣,我會派人去調查這件事!”
隨後又問二人:“你們覺得那老東西會把席家的大權交給誰?”
中年男子道:“應該會交給席鉑濤,雖說席家是製藥世家,但如今,東宇集團才是席家價值最大的集團,加上席鉑濤還是席老的大兒子,他成為家主的希望很大。”
杜先生認同的點頭,然後道:“席鉑成和席鉑飛怕是不會那麼乖乖地就範。”
中年男子道:“的確,一旦席鉑濤成為家主,在東亭製藥和東飛投資的股權就會超過那兩兄弟,麵對這種情況,那兩兄弟肯定會掙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