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紙上的女子,陸茗兒是怎麼也沒想到。
“淑貴妃?”
阮雲深隨即點了點頭後淺笑了出來:
“確實,至少現下,暗勢力的目標是她,我也知曉你的目的是她!”
陸茗兒盯著畫,目光逐漸深邃了起來,看樣子她懷疑的確實沒錯,娘親的死,和淑貴妃有很大的關係。
“好,既然目標相同,那我便先接下,隻是...後麵我還需要再想想。”
阮雲深知道她心裡如何想,應聲點了點頭:“一切都不急,待除了淑貴妃,我們再談其他。”
眾人相互認識了後,便都散去,整個密室裡,隻剩下了阮雲深和陸茗兒。
他起身坐在了陸茗兒身側,伸手輕輕環住了她:
“茗兒,我知道顧澈之事,你不很相信,但你要知道,他是乾王,不是普通人。
他的算計意指皇位,顧澈知曉他太多,又是他手裡染血的劍刃,死也是早晚的事兒。
不要天真的以為,男人會為了女人放棄什麼,他隻會為了權勢利益拋棄對你的承諾。”
陸茗兒微微僵硬,也許阮雲深說的沒錯,蕭長鈺就算真愛她,也不會放棄權位。
而皇帝最容不得的便是昔日陰暗被公之於眾,更何況這人還覬覦他的女人。
“我知道了,會注意的。”
陸茗兒現下誰也不信,這突然的少主身份,她一樣沒有歸屬感,畢竟母親已故,誰能保證他們不是扶起一個傀儡,謀劃更大的圖謀。
拿下他環著肩膀的手,陸茗兒側眸看向了他:“阮雲深,你又是誰?和我母親又是什麼關係?”
她知道阮雲深並沒有看起來那般隻是個下屬,從剛才眾人對他的態度,包括他在勢力裡的話語權,都不是他說的那般簡單。
而是他也同樣擁有雙蛇令,又為何要把她推到這位置?
阮雲深聽她問完,長指揉了揉他的發頂:
“茗兒,你總會知道,記住了,誰都不可信,我才是唯一能讓你相信的人。”
他未回答,陸茗兒收回了目光,輕笑了一聲:“給我安排幾個人,我要查一個人。”
“行,都城勢力裡有個錢莊,你拿著雙蛇令,直接去尋,他自會給你安排人。”